“那個那個她好像是肚子疼,上廁所去了,你是要打菜嗎可我們食堂已經收工了,你要是真餓了要不我偷偷幫你到后面拿點剩菜”
說罷期待地望著他。
蔣海朝“”
出食堂后往行政樓走,途徑廢棄倉庫的時候,蔣海朝往里頭望了眼。
一如既往地荒蕪,連個鳥影都沒有。
煩躁地揉了把頭發,大步流星離開了。
菜一打完,顧芊就裝肚子疼跑去了隔壁練舞房。
很近,大概只隔了一百米左右的樣子,跑幾步就能到。
這會兒訓練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陸陸續續有小天鵝們結伴著從宿舍走來,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路過練舞房大門口,見到趴在門框上的顧芊,眾人不約而同地好奇打量她。
顧芊出來的時候特意把圍裙摘了,外套也熱得脫掉,只剩里頭一件格子襯衫,一條軍綠色長褲。
麻花辮也沒綁,就一簡單的低馬尾捆在腦后,樸素地簡直不能再樸素,跟這些穿練舞服的小天鵝自然沒法比。
無奈她顏值過于出眾,即使風塵仆仆樣,走在路上仍吸來不少視線。
被小天鵝們當成猴子一樣看了大概有十來分鐘,才等到姍姍來遲的吳紅星。
好家伙,正跟一秀氣的女同志有說有笑地走過來,路過大門口的時候,連那么顯眼的顧芊站在他跟前都沒發現。
吳紅星不知道說了什么,逗得女同志捂臉咯咯笑,下一秒,手腕就被顧芊拽住。
吳紅星愣了一下,被手腕處冰冷的溫度刺地一個激靈,再扭頭,見到她時,整個身體如篩糠似地抖動。
“你你怎么來了”
小天鵝不解地望著吳紅星,再看看兩人交握的手,不滿地蹙了蹙秀眉“紅星”
呼喚聲把愣神的吳紅星拉回,像沾上什么臟東西一樣甩掉顧芊的手,隔壁小天鵝終于舒展開了眉眼。
“哦,她是咱們后勤部食堂打菜的員工,你應該見過。”吳紅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解釋道。
“哦”小天鵝恍然大悟,臉色卻不那么好看“我說怎么那么眼熟呢,原來是那個打菜的女同志啊,今天沒戴圍裙,我還沒認出來呢。”
其實顧芊長地那么出眾,只要見過她,肯定會記住她的長相,第二次見就能認出來,更不用說基本上天天都在食堂見到。
“你們倆認識啊”吳紅星怎么會跟打菜的小女工認識呢,小天鵝表示迷惑。
顧芊笑意盈盈望著他,故作甜美的模樣饒是小天鵝都看呆了。
“認識,怎么不認識了,咱倆老熟了,還是老鄉呢,是吧紅星哥。”
吳紅星“”
聲音都夾雜一分顫“不、不是,我們以前當過一段時間的鄰居,是,挺熟的。”
說完把小天鵝往舞蹈房一推,滿臉堆笑“海棠,你先進去吧,我跟鄰居單獨講兩句話。”
“說什么啊,現在說不就好了,馬上都要開始練舞了。”趙海棠咬咬唇,并不想進舞蹈室。
什么鄰居長得這么漂亮,她好有危機感,關鍵是她居然叫他紅星哥,換誰聽后能舒服啊。
顧芊似笑非笑望著兩人,吳紅星被她盯得發毛,趕緊把趙海棠哄著進去了。
他壓低聲音,沒讓顧芊聽見“乖,先進去等我,肯定是我家里有事兒,家事兒,你放心,趕緊進去吧。”
“那你快點。”趙海棠不情不愿地進入練舞房。
“好好好。”
吳紅星把顧芊帶到了練舞房外面的屋檐下站好,彼時人來人往的,他本來想再走得偏僻一點,可顧芊這人愣是拉不動了。
“喲,吳紅星,我就這么見不得人啊想把我拉到哪兒去呀有什么事就在你們練舞房外面說好了啊,這里多寬敞,多適合談話呀。”
顧芊悠閑地靠在墻壁上,兩只腿交疊放著,看起來輕松又愜意。
吳紅星聽著簡直要噴血。
不過半個月未見,顧芊怎么變這么伶牙俐齒了
一雙丹鳳眼上下打量一圈顧芊,從頭到腳看得仔仔細細,還是記憶里那副窮酸樣,一點沒變,跟她走一塊兒出去,他都不敢說這是自己的“對象”。
“顧芊,不是說別來舞蹈隊找我嗎,你怎么就記不住呢”吳紅星語氣冷冰冰的,讓顧芊本就不爽的臉色直接沉到谷底。
“怎么,你的話是圣旨我必須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