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今日,她雖然在眾人面前為我解圍了,但我總覺得”大夫人心神不寧地說。
“秀兒妧兒怎么想”王大人沒有即刻出口,他有意提攜鍛煉后輩,便先讓魏秀魏妧說出她們的想法。
“外祖父,秀兒覺得這事確有奇怪,莫不是這王姬在之前,一直都演戲”面對外祖父的抽查,魏秀不緩不急地說。
“可她為什么要演戲既然她要演戲,那還不如一直都演戲,為何又要突然鋒芒畢露”魏妧不解。
王大人又看向了魏秀,魏秀與魏妧是王家的希望,也是王大人最看好的后輩,見兩人年紀輕輕便有此思考,他不禁輕輕地點了點頭。
“難道是因為白嬤嬤對她太過了”魏秀想了想便又說,“之前我們讓白嬤嬤等人在暗地里欺壓她,再由妧兒對她好,讓她親近妧兒,”
“或許正是那個蠢婦壞了事,讓王姬生出了反抗之心。”魏秀又是說。
“所以王姬本來就是個高調的性子”魏妧反問道,“她竟然懂得隱藏起來”
“你們要清楚她的出身,”王大人微微一笑,“她的養父每天喝得酩酊大醉,據她家附近的人說,她家里一有錢,就會被她養父拿去賭錢,”
“至于她母親,你以為像她養父那樣的賭鬼酒鬼,能給家里帶錢”王大人輕蔑地說。
“你是說,她養母在暗地里做巷子女”大夫人一副被惡心到的模樣。巷子女就是出賣身體的底層女子。
聽到外祖父的話,魏妧也反應過來了,“哼,管她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這樣的家養出的女子,又有何懼”
王大人再次贊許地點了點頭,“我找人去打聽她被接進王宮之前的事,她養家附近的人說她經常跟附近的混混在一起,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之前的小心謹慎,不過是被皇宮嚇住罷,再后來的高調,也不過是持寵而嬌,地上的爛泥,又能聰明到哪里。”王大人又是繼續說。
“不過,面對任何敵人都不能輕視,”王大人對著大夫人輕笑,“夫人放心,她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父親,您是打算”大夫人有些疑惑。
“她的養母死了,但養父不是還在嗎。雖然她的養父在聽說她被接回王宮時就逃了,但我王家要抓一個人,還是不難的。”王大人志得意滿地說。
“那就勞煩父親費心了。”大夫人也跟著王大人笑了笑,“妧兒,接下來就要看你了,”
“國公安排了王姬進禮學堂,王姬正是什么都不懂的時候,禮學堂的先生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你盡情發揮便是。”大夫人又是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