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狂的修為立馬變得全無,還一臉蒼老的樣子,在場的人都嚇到了,“這,發生什么?”
紅魔蹙眉而起,“以他的能力施展化修術,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把一個虛丹境大圓滿高手給廢了?”
唯有冷劍知道,其實以他目前的能力,化修術要廢一個虛丹境高手,至少得一刻鐘,而剛才之所以可以快速廢了對方,那是因為對方邪果成熟,連同記憶和修為都被冷劍吸收了。
可李狂不想死,他趁冷劍在吸收剎那,心念一動,這右手上的手鐲立馬變大,罩著他自己,然后飛到擂臺下,整個人躺在地上面目猙獰的盯著冷劍。
不僅如此,那個手鐲已經恢復原樣,但卻在他身上游動后,那些小針一點點被逼出體外。
當眾人看到這個李狂體內有數十根小針后各個臉色都變了起來。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冷劍什么時候打入這么多針,而李狂看到這個也震驚,然后全身可以動彈后爬了起來指著冷劍氣虛道,“小子,你給我等著!”
冷劍不屑說道,“原來所謂的虛丹境天才,也不過如此。”
李狂此刻心里是憋屈,甚至后悔沒有一開始就用全力,也沒用手上那手鐲法寶,不然完全可以抵擋冷劍的飛針以及攻擊。
可后悔已經沒用了,那個李狂只能看向鬼命,“鬼先生,麻煩你了!”
鬼命本想上去的,但是想到剛才冷劍那些手段,他又有所退縮,反而看向站在那的黑羅,“魔風教的,那天夜里,我們本想對付這小子的,結果那小子把你們的人掉包了,所以要怪就怪這小子。”
這話一出,魔風教的幾個人頓時面面相覷,而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什么,反而在那議論起來。
紅魔卻在那好奇看向黑羅,“發生什么了?”
黑羅把那一夜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而紅魔卻笑了起來,“有意思。”
黑羅則看向冷劍質問,“小子,你為何要讓我們背鍋!”
雨軒卻暗驚,“這小混蛋還真是什么都敢干。”
那個楊無極則抓住機會一樣笑說,“我還以為你們魔門的多厲害,最后還是被我們正道之人給坑了,哈哈!”
金圖和虛木天好像也看出了楊無極的心思,立馬給冷劍拉仇恨,尤其那個虛木天說道,“看來今天這天佛經,是我們正道的。”
“沒錯。”金圖也應聲,而一邊的木傲天雖然不喜歡大家把希望寄托在冷劍身上,但是為了能激怒魔門,他也只好忍了。
雨軒卻不是傻子,他立馬看向那些人調侃,“他是散修,也不是你們五門的,怎么你們可以這么不要臉?”
楊無極卻笑說,“雨姑娘,他不是五門的沒錯,但他不是修魔的,而這天下,不是修魔的,就是修正道的,我說的有錯嗎?”
雨軒想繼續反駁,而那個紅魔卻自信笑說,“不管他是誰,反正今天天佛經是我們魔門的,不會給任何人。”
在那的黑羅也是自信道,“一個筑基之人也能把你們一群人欺負成這樣,還不如我們魔門呢!”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