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煉出了內院,來到校場。三寸人間據說此地是王府子弟的私人訓練場。陳煉來此的目的,自然很明確,如今王爺的子嗣,一兒子,此處應該最容易等到目標。
可是這一大早傻站著,顯然不是個辦法。尤其這里地勢開闊,如果被人發現,恐怕連解釋的理由都沒有。
正巧,在遠處湖邊,幾座假山的屏障,貌似足夠可以遮擋他的行蹤。急忙點著腳,行色匆匆來到湖邊,剛想找個地方,不料這空的石頭縫間,似乎聽到呼嚕聲,“居然還有人”
陳煉趴在石頭璧,慢慢橫移,偷偷往里一瞄。一陣大驚,此刻,他想到的,“難道這王府內,莊夫人起得最早”
只見兩人衣衫襤褸,女的摟著男的,似乎有說不盡的情義,而男的是侍衛長。也難怪昨夜,侍衛長夜巡的時候,這線路,陳煉偶然見到,都感覺向是在散步。
陳煉正想著如何,女的第六感極為準,不知怎么地醒了過來。見陳煉站于跟前,急忙從一旁拿了衣服擋在胸前。
要說此女,與那莊夫人,倒是差了不少。可是陳煉正打量女子的時候,忽然在其發髻出發現了與莊夫人一樣的花墜。
“你”陳煉極為尷尬地憋出一個字,對方急忙推了推侍衛長的身子。可那豬頭起初還覺得不以為然,用手揮了揮,免得別人打擾他睡覺。
無奈陳煉只得幫扶一把,直接喊道,“侍衛長早啊這景色果然不一般。”
到底是侍衛長,那種警覺絕對不是蓋的。一聽是別人,急忙翻身,左右看了一眼,慌忙起身,催促女的趕緊離開,而后拉著陳煉在石頭洞里細談。
“我說莊賢,你怎么”
“哦侍衛長別誤會,我一早給莊夫人弄吃的,順便路過,想來看看景致,不料是這景致,但你放心,我什么都沒見著。”
“不不不,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侍衛長拉著陳煉的衣服,一下極為客氣。
“哦”
“你也看到了,那女的其實是王爺的妾,其實王爺的十八個妻妾,可能那三個妻,還有莊夫人沒有什么緋聞,其他的,早是殘花敗柳。”
“那什么意思呢”
侍衛長有些無所謂的樣子道,“實不相瞞,我倒不怕你跟別人說,唯獨怕你跟王爺說。你看”
鬧了半天,侍衛長拉著陳煉,其實還是那個意思,不要告發,只不過,不是別人,而是對王爺。但陳煉也清楚,這種事即便告訴王爺,恐怕也是危險異常,畢竟沒證據,敢說,他敢弄。
陳煉到底是聰明人,拍了拍侍衛長的肩膀道,“放心好了,我莊賢可從不多嘴。況且跟我也沒任何關系,你說是不”
“對對對。”其實大家都明白,沒必要弄個魚死破。不過陳煉有一點不清楚,其實這個女的并不是什么妾而是妻,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女的與侍衛長有私情。
兩人剛達成了協議,轉身后,陳煉又轉了回來,臉帶著微笑。
侍衛長一瞧,那笑容,不知怎么是特別瘆人。“怎么了還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侍衛長,我們畢竟是侍衛,我想問下,大牢在什么地方怎么說萬一有什么此刻之類的,我也好抓著帶過去,你說是不”
這時侍衛長哪還多考慮,巴不得陳煉早些離開,所以想也不想,手指一指,急忙道,“哦,對,在東北角庫房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