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小健哥笑呵呵道“操哥,你或許不了解我這位驢友的性格,他就是一頭腦袋不開竅的驢脾氣,明知做錯了事也不肯低頭,其實他心里是很敬畏你操哥的,你操哥是什么人物呀。不要和不識趣的小民計較,我代他向你認個錯,操公子看在我小健的薄面上,小事化水珠,水珠化水汽,水汽化空氣,就算了吧,小健帶我驢友感念操公子寬宏大量了。”
西門操口氣松軟一節“健少,你可真會裝好人,你來這么一出,你知道我不會不給你面子。”
小健哥俏皮道“我可不是裝好人呀,多年的驢友了,就算我的驢兒頂撞了你也要拉一拉說一說吧,何況是我的朋友。”
“也算朋友”西門操輕笑一聲,忽道“這個人的身份我還是知道一點的,他叫大炮,踢的一腳好球,私下還糾集了一幫混小子組建了一支炮字號球隊,在臨安也算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不過聽說和你健少的健字號球隊是球場上的勁敵,你們時常為了爭臨安第一球隊的名號爭風吃醋鬧得不可開交,你還說他是你的朋友我看是敵人才恰當。”
有什么風聲也逃不過這淫棍的耳朵,他知道的底細恐怕遠不止這點,小健哥笑道“這位炮哥雖是我球場上的對手,可是私下里交情還不錯,所謂英雄相惜嘛,即便是對手也不妨礙我們成為朋友呀,這個很正常,操公子不必懷疑我們之間的友誼。”
西門操這話聽起來就像是在離間挑撥,小健哥心里冷笑著,面上平靜著,說著側了一眼大炮,主動示好道“炮哥,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呀”
大炮與小健哥雖然在球場上爭風吃醋誰也不服誰,但是私下里卻沒有什么過節,要說敵人還沒到那種程度,但說朋友也算不上,尋常熟人而已。平時除了踢踢球爭爭風頭,并無過多來往,交情只能說是一般般。今日他能出手相助大炮,可見他的胸懷。
對與小健哥的出手相助大炮也略感意外,小健哥也是有名的劣少,劣跡傳遍臨安,今日他竟做出如此仗義之舉,大炮也不及多想,心窩熱乎乎,此時見小健哥使眼色,終于綻出了一絲笑,附聲道“不錯,你我怎會為了踢球傷感情呢,你我算得上朋友。”
這大炮真是個直筒子,這話說得,就不能圓滑一點,這當兒還算得上是朋友好像這朋友剛剛交的一樣。
西門操聽出了話中音,陰陰一笑,譏諷道“你健少把人家當朋友看,人家可是心里很勉強,就算我不懷疑你健少的話,也不得不懷疑你的眼光呀。”
小健哥一愣,對了一眼大炮,大炮似乎還未察覺自己的話有失水準,一臉真誠地望著小健哥。
小健哥暗嘆一口氣,道“我這位朋友,就是這么實在,實在人實在話,難道這樣的朋友還有什么可懷疑的能交上這樣的朋友才叫眼光獨到呢。”
西門操翻著白眼,咳咳譏笑幾聲“既然如此,看在健少的面子上,我就不為難這小子了。”
話音一轉,忽道“不過我真懷疑你們之間的某種關系,是不是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