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天真的一語,略帶一點責備的口吻。
現場的目光都轉向了傻兒。
馬克浪滿含怒火地拳頭停在了半空,然后佯作很不情愿地收回身邊,佯作解釋道“我們是說好了不打架了,可是,這個臭小子把我的褲子撕破了,這口氣怎能忍得下去,就是不想打也不得不打了。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這個臭小子。”
一盆水潑向跳蚤兒。
都是跳蚤兒惹的禍。
跳蚤兒一聽,怒了,原地蹦著蹦,氣憤道“不要臉的大眼賊,不搶小爺的銀子,小爺會動手扒你褲子呀,血口噴人好不要臉,而且小爺還是好心幫你扒褲子,沒有小爺出手,你的褲子怎能從褲襠處撕開一道口子。”
“啊呀,臭小子,這么說哥還要感激你了。”馬克浪抖動著開襠褲,也無半點羞恥感“你小子幫我撕褲子有何企圖啊是想讓哥在大家面前穿著開襠褲丟臉啊到底是誰好不要臉啊”
一連串的質問,說得淡定從容,怎么看馬克浪都不像好不要臉的樣子。
只是這么一抖動,褲襠里的底褲更是奪目而出,更搶眼了。
馬克浪也更來勁了,抖動著破裂的襠處盡情地展示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跳蚤兒滿眼里都是鄙視,譏嘲道“到底是誰好不要臉,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大眼賊你不但不要臉,還不知羞恥啊,還是不是人類啊。”
“奶的,說哥不是人,那哥是什么”
“畜生唄。”
“說哥是畜生,哥是畜生老母啊。”
“果然禽獸不如。”
“還說哥是禽獸,找揍啊。”
禽獸和畜生是否有很大區別反正是無法容忍的非人類動物。
馬克浪又揮舞起了拳頭。
“大眼哥哥,還是不要打架了,老師說打架很不好。”
大嘴儒在一邊好心加耐心地勸導著。
馬克浪一扭頭,眼珠子里直冒火“哥的褲子被撕破了,難道就這樣算完了嗎此仇不報,哥還算人類不,還算男人嗎”
怒急之下,馬克浪都有點人類不分了。
大嘴儒的好心換來的是撲面而來的怒火。
“那怎么辦啊”怯怯的聲音。
大嘴儒最害怕小伙伴生氣了,每當小伙伴生氣的時候,他便用怯怯地目光躲視,躲又躲不過,只好偷偷地瞄視。
“怎么辦”馬克浪眼珠子瞪得銅鈴一樣,忽地溜溜一轉“哥的褲子可是新買的,至少也值一兩了,你說怎么辦”
目光直射大嘴儒,閃動著人類特有的某種貪婪的光芒。
大嘴儒雖然智商欠發達,可是一兩銀子聽得分明,大眼哥哥原來是這個意思呀。
這好辦。
大嘴儒習慣性地又從錢袋子里摸出一塊銀子,銀子迸射的光芒比馬克浪的閃閃目光還要明亮,還要灼目,快要把馬克浪的眼珠子亮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