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健哥腦細胞一邊大量分裂著,心里卻在暗罵“哪個烏鴉嘴打得小報告,查出來,小爺揪他蛋丹當球踢。”
轉念又一想“烏鴉嘴那廝有可能是個沒有蛋丹之人,藏丫之事十分隱秘外人難以知曉,莫非是八只小企鵝中的某個”
正念想。
忽聽老父厲聲喝道“油嘴滑舌小兒,還想編瞎話誆騙為父嗎”
這情勢,小閨女遇上大姨媽看來是躲不過了。
小健哥只好萎了,低頭耷耳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將搭救憐兒的故事交代一遍。
聽罷。
出奇的是老爹出奇地平靜,似乎在沉思什么。
小健哥怯怯抬頭視去“老豆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孩兒知錯了。”
令狐長思忽地一瞪眼“什么老豆”
“奧,口誤一時口誤,一不小心又說錯了一句話。”其實小健哥沒有說錯,只不過老爹不懂情調。
“拿板子來”老爹再次一聲大喝。
“老爹,別動不動就拿板子啊,孩兒已經誠懇地認錯”
“刁滑小兒,給我跪下”雷霆震喝。
“撲通”
小健哥立馬給跪了。
父命不可違啊,無論是與非。
“通、通、通、通”門外一串急促腳步聲,就像是每一板子都拍在了屁股上。
小健哥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同時屁骨翹高。
以往日子也不知受了幾百大板,翹屁骨的姿勢已經練得爐火純青。
怪不得老父今日大堂之上縣太爺一般赳赳而坐,原來就是想拍兒子板子啊。
只聽得耳邊陣陣悉悉之聲,應該就是老爹接過家仆送上來的板子,而后的準備工作。
“刁滑小兒”
只聽
小健哥已經能提前感受到板子狠狠抽在屁骨上的劇痛。
“閉著眼干嘛”
忽聽
似乎做了一個恍惚的夢,小健哥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的卻是老父一張慈祥可親的面孔,這天變得,再一瞅,老父手里哪有板子只有空氣。
扭頭茫然四顧,這才發現身邊悄然立了兩個家仆,一個小廝手里果然捧著一只三尺竹板,而另一個手里卻捧著一只蓋著綢布的盤子。除此之外,兩個小廝嘴角上都是蕩漾著一樣的詭笑。
搞什么嘰嘰
再看一眼老爹,面色像是雨后的彩虹一樣絢爛。
“老爹,您是要兒睜開眼再動手嗎。”
“為父何嘗說過此話”沒想令狐長思一句反問。
“那老爹為何還不拍板子”
“為父何嘗說過要拍你板子”又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