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雪一直跟在雅子媽媽身邊,連爸爸都有些吃味,雪鼓著一口氣不知道怎么應付這樣的爸爸。
雅子媽媽讓自己別跟別人說,雪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最后直接不說話了。
知道原因的雅子媽媽倒是很無奈,晚上做完飯后就煮了姜湯,在廚房里當著雪的面喝了下去。
雪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向外面走去,沒有回頭接了句,“明天后天也要喝,我會看著媽媽的。”
無一郎正拉著有一郎折紙,雪一個手殘是無法體會折紙究竟有多么有趣的,但是這不妨礙雪圍觀無一郎折好的成品。
明明只是普通的紙,在無一郎的手中千變萬化,無一郎這技術,以后完全可以去折紙大賽拿個獎。
“我我不會。”雪看著無一郎突然遞給自己的紙張有些糾結,自己頂多折個紙飛機,以前學過的千紙鶴也忘得差不多了。
無一郎笑著說,“沒關系的,我教你,我們先對折,再”
對折,雪低頭將紙張對角折好,一抬頭無一郎手里已經是個半成品了。
握著紙的手微微顫抖,雪嘆了口氣,就說不喜歡折紙了,這玩意跟數學一樣,稍微不注意自己就不認識了。
“二哥。”雪只能弱弱的打斷無一郎,捏著紙張可憐弱小又無助。
“嗯”無一郎拉著雪的手,手把手教雪折了一個人出來,折完后無一郎還拍了拍雪的肩膀,“懂了嗎”
怎么說呢,就算折了一遍,腦子還是不懂,更別說手了。
但是雪真的不想再折了,于是點了點頭,“懂了,二哥教得很好”
等無一郎去和有一郎說話,雪挪動屁股跑去了廚房。
太可怕了,折紙。
雅子媽媽的感冒沒有瞞上多久,不是雪說漏嘴的,是有一郎自己發現的。
當時雪拉著無一郎一起去割草了,雪和無一郎一人背著一個竹筐。有無一郎一起的話,有一郎就不會限制雪只能在家里附近割草了。
雖然野草生長的很快,也沒有到一天或者一周蹭蹭蹭竄上四五十厘米的程度。自己天天割草,周圍遲早會被糟蹋遍的。
不過沒了雜草,還稍微安全一點,不會有蟲子蛇躲在里面。之前無一郎就被蛇躲在草叢里的蛇咬到過。
雪能很輕易發現草叢中躲藏的動物,但是那次雪沒有和無一郎一起。
有一郎嘴上不饒人,說了無一郎幾句。他真的很奇怪,明明在擔心別人,說出口的卻是有些傷人的話。
雪這個才來一年不到的人都能看透有一郎的性格,和有一郎作為雙生子誕生的無一郎又怎么會不了解呢。
面對有一郎的話,無一郎反而笑得更開心,惹得有一郎戳了戳無一郎的腦袋。
那條蛇并沒有毒,還是個幼崽,無一郎只是簡單沖洗傷口包扎了一下,到了第二天就自如行走了。
有了前車之鑒,現在去草叢較多的林間時都是雪打頭,雪在尋找了一番后,才帶著無一郎開始割草。
竹筐里都塞滿草葉后,雪和無一郎把這些草葉塞了一部分到籠子里,另外的繼續做曬干處理,冬天的時候外面可沒有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