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了”
“沒關系的,雪,和天音夫人說清楚,會沒事的。”
“比起那個。”小澄拉過雪的手,“還是先處理一下手上的傷吧。”
雪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跟著小澄走。
小澄幫雪解開了手上的紗布,順便去拿了干凈的紗布。
然后陷入了沉思,“雪,你傷口是不是有涂藥的。”
“有,是白色罐子的藥膏,忍姐姐的。”
“白色罐子”小清翻找藥柜,“這里有好多白色罐子的藥膏,是哪個啊。”
“真真的好多啊,這怎么找。”小澄苦著臉。
小清拉了拉裙擺,“要不等忍姐姐回來問問。”
“可是雪的傷口在滲血。”
雪一只手撐著下巴,抬起受傷的手觀察了起來,傷口看起來確實挺唬人的,實際上并不算嚴重。
雪從凳子上跳了下來,拿著干凈的紗布,“先包扎一下,等忍姐姐回來再重新包扎好了。”
“嗯。”小清小澄齊齊點頭。
小澄接過紗布,替雪包扎了起來。
“包得太緊了,這樣不行,讓我來。”
“不對不對,這才幾層,一點都不管用,還是讓我來吧。”
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手在兩個人之間輪轉,你們究竟在干嘛,雪搞不懂。
小奈穗,你到底什么時候帶小葵過來,我有點方,雪木著一張臉。
“藥,小心那邊還在熬的藥。”雪忍不住提醒了兩人,不要忘記了藥。
“藥”
兩個人一齊跑了,留下纏了一半的紗布。
雪拿起紗布試著給自己包扎,前面都很順利,唯獨打結這里出了大事。一只手太笨了,怎么都打不上結。
嘗試了幾次,雪放棄了,等小清小澄弄好再幫自己弄一下吧。
是主公家的孩子嗎,衣服確實很像,發色也是白色的,但是眼睛有點不太像。
富岡義勇思考了一下,沒有想出結果,就擱置了這個想法。
小澄回來的時候,還端著富岡義勇的湯藥,小心地放在桌子上。
聽雪說了一聲,小澄替雪手上的紗布打上結,就是似乎也有點看不上雪的包扎水平。
因為三點要離開,雪有點著急,蝴蝶忍不會一直不回來吧。時間越是接近,雪越是難熬。
好在蝴蝶忍回來的還挺早,替雪重新包扎了傷口。
不過對方接下來說得話,就讓雪有些無語。
“他知道是我說的”雪有些難以置信,這種事怎么會暴露,那個暴躁老哥下次碰上不會揍我吧。
要不明天換條路線來蝶屋,今天那天路好像很容易碰上對方來著。
不過,“他是怎么發現的。”
“不死川先生先是問我是不是那個隱說的,我告訴他并不是,然后他就把目標轉移到你身上了。”蝴蝶忍似乎也很為難,“沒想到不死川先生竟然套我的話。”
雪完好的那只手杵著下巴,思考了一下,“那這個情況下,你覺得風柱下次見到我會對我動手嗎”
雪十分誠懇的發問,這個對自己真的很重要,決定了自己接下來要不要繞遠路,“請如實告訴我吧,不管怎么樣我都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