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
簡簡單
單的兩個字,愣是造成了類似音波的效果,連車船上的玻璃都抖動了一下。
炭治郎幾人也被鎮住了,雪真是一點也不意外呢。
雪推著炭治郎往前走去,順便扯了扯自己的羽織,善逸正扒著雪的羽織,探頭向里面看去。
臉上有些灰暗,雪嘆了口氣,太膽小了,“善逸,我給你的荷包帶了嗎”
“好吃”
善逸又被震了一下,慢了一下才從懷里拿出荷包,“帶帶了。”
雪拍了拍善逸的肩膀,說道“多聞聞,怕就早點睡。”
幾人竄到煉獄大哥的背后,近距離圍觀了桌子上疊起來的便當盒。
“那那個就是炎柱”善逸小聲的詢問。
“是啊。”雪老實回答,推著炭治郎走到煉獄大哥的身邊,“煉獄大哥”
“那個請問您就是煉獄先生嗎”炭治郎有些弱聲的說。
“好吃”
怎么說呢,無一郎的形容挺好的,大哥在某些方面確實像一只貓頭鷹,還是精神滿滿的那種。
“我記得你不是昨天有任務嗎,離這里好像挺遠的。”吃完飯后,煉獄杏壽郎聲音其實并沒有多響。
“嗯,我今天一覺睡到下午,醒來看到了煉獄大哥的信,一路跑過來的。”
晚飯都沒吃呢,雪有些萎靡,翻起身上的糖果。
誒,吃完了,沒有帶新的,好難過。
“原來如此。”
煉獄杏壽郎雙手抱胸看向旁邊的炭治郎三人,“你是柱合會議的那個”
“是的,我叫灶門炭治郎,旁邊這兩位是和我同屬鬼殺隊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
這是寒暄,最基本的禮節。那等他們說完先,再去找那只鬼的命門。
那只鬼現在還沒動作,看來是在謀算什么后手。
好不容易等幾人聊完,炭治郎在大哥的邀請下坐到了里面的位置,雪忍不住舉手,“那個鬼,列車上有鬼這件事,煉獄大哥你知道嗎”
“嗯,短時間內,這輛列車上消失了40多人,派來的幾個劍士也杳無音訊,所以我這個柱才親自來了。你發現鬼了”
因為這一句話,其他人也看向雪。
作為視線中心的雪,點了點頭,“整個列車都是,這些車壁上融合有鬼的血肉。”
“怎么會”
“是嗎,我們都在鬼的身體里。”
“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怎么會有鬼能和火車一樣大,雪醬一定是看錯了對嗎一定是這樣的”善逸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倒是旁邊的伊之助,從野豬頭套的鼻子里噴出一股白氣,“我就知道這是鬼哈哈”
你明明沒想到這是鬼,不過從剛才伊之助的行為來看,他把無限列車看作活物,真是強悍的感知能力。
“車上有很多活人,如果打起來,這些人類可能會有危險。而且如果不能砍脖子的話,該怎么解決這只鬼。”雪設想了一番,鬼要砍鬼頭,變成車了難道砍掉整個車頭。
好像也不是不行,自己的力氣肯定夠,雪的目光向腰間的刀看去,確定等會不是刀先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