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也是第一次知道不死川有個弟弟的,怎么說呢,雪覺得不死川對待弟弟的態度莫名和煉獄槙壽郎對待杏壽郎的態度很像。
不過,還是太搞笑了吧。搞笑的是炭治郎和善逸臉上的傷,和豬頭差不多。
雪一邊給兩人治療,一邊想起風柱的事。如果沒記錯的話,風柱在這些隊員里還是挺有威嚴的,怎么會被群毆呢。
善逸捂著傷口罵罵咧咧,“那個人就是個白眼狼,我身上的傷都是他打的。我們下次可別再幫他哎,你們看我的傷口。下次別管他了,讓他被他哥打死算了。”
藥房里就只有雪一個護理人員在,善逸很快就丟下了這件事,轉而詢問起蝶屋其他女孩子的下落了。
“忍去了風柱那,香奈乎有任務,小葵她們做晚飯去了。”雪去了旁邊給兩人倒了杯水。
把水杯往兩人面前一放,雪重新坐了下來,提醒道,“炭治郎這樣子算違反隊規了,待會應該會有懲罰。”
對面的炭治郎點了點頭,臉上還是有著困惑,顯然對于這件事非常不理解。為什么風柱和玄彌明明是親人,相互之間卻矛盾重重。
風柱甚至不愿意聽一下玄彌加入鬼殺隊的緣由,只想用強硬的方式對付他。打斷腿炭治郎無法理解這是兄長會對弟弟這么做的。
想到雪說的懲罰,炭治郎又有些氣短。
這些天天黑得很快,炭治郎兩人來得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現在外面更是黑的徹底。
對面的善逸捧著雪倒的熱水,頗為真情實感的道謝。想起蝴蝶忍的盆栽,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去把盆栽搬回藥房里。
盆栽被擺放在庭院里,那里的陽光正好,周圍沒有什么建筑遮擋,一整天都有陽光。
紅色的花瓣舒展,邊緣則有些蜷曲,只有一根嫩綠色的莖,并沒有葉子。
這是彼岸花,又名石蒜。整盆盆栽里七八朵彼岸花擠在一起,格外艷麗。
之前雪提過青色彼岸花,蝴蝶忍和主公都尋找過,但是并沒有蹤跡。當時查找資料時,蝴蝶忍還種了一盆紅色彼岸花來觀察。
雪搬著花盆重新進了藥房,隨手把花盆放在窗臺處,也就是蝴蝶忍平時安置彼岸花的地方。
“這是什么花”善逸看到雪的動作,詢問。
拿起水壺往這盆彼岸花的根部澆了點水,雪聽完善逸的疑問,給有些好奇的炭治郎和善逸解答,“彼岸花,也叫曼珠沙華。不過他們的學術名應該叫石蒜。你們應該在河邊或者潮濕陰暗的地方見過,彼岸花的生長能力還是不錯的。”
“嗯”善逸搖了搖頭,“我沒有見過,也可能是我平時沒注意。”
“原來這個叫彼岸花嗎,我沒有見過紅色的,藍色的倒是見過。”
雪轉身看向炭治郎,有些興奮的看向炭治郎,“你見過青色的在哪見到的”
被雪這語速和動作鎮住了,炭治郎摸著后腦勺回憶了一下。
窗戶開著,并沒有關,一只鎹鴉飛了過來,落在窗臺上。
這只鎹鴉長得很是健壯,比金子銀子要大上半圈,脖子上系著紅色的注連繩,一開口的嗓音也穩重許多,“炭治郎,我來傳達你違反隊規的懲罰。禁止參加風柱的訓練,禁止接近風柱以及接受訓斥。你有異議嗎”
鎹鴉的眼珠子黑到極致,被盯住的炭治郎搖了搖頭。
就連善逸原先還想說些什么,也在這只鎹鴉的目光下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