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為什么嗎”樓盞剛才的害怕仿佛都是偽裝,在蔣罪露出惡意的時候突然貼近,耳語。
“哥哥這么好奇,不會也想當那條狗吧”
身體被猛地推開,樓盞站立不穩,后背撞上了鐵質柜角。
媽的,好痛
那一瞬間體質賦予的痛感與爽感仿佛山洪,騰地打開了閥門,讓樓盞差點沒控制好表情。
“開不起玩笑。”樓盞氣憤地聳聳肩,“好啦你氣個毛線,你妹妹可不是。”
“你最好是。”蔣罪冷冷地說,他還在整理衣服上的褶皺,像強迫癥一樣,又似乎只是因為嫌棄。
0632
怎么了
你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
樓盞一臉深沉越禁欲的人床上玩得越猛,越強迫癥的人越渴望人生出軌
0632總有種蔣罪即將要被針對的感覺。
“啊對了,依依之前讓陸少言回來是為了調查我是嗎”這件事情當時陸少言就透露過,不過在之后又和樓盞坦白了一遍。
蔣罪擦拭的動作頓住。
“查出來什么了嗎”和想象中得知自己被調查的反應不同,樓盞仿佛對這種“監視”和“控制欲”毫不在意,只問,“查到什么了嗎”
“我是不是特別干凈”男生笑意盈盈。
他連衣衫都不整,襯衫后擺扎進褲子,卻露出了半截柔軟的腰和鎖骨肩膀。
他還很浪蕩,在二中少說交了十個女朋友,本來蔣罪以為這樣的人應該臟透了,可陸少言調查之后的結果卻讓人很吃驚。
樓盞從來沒有和人上過床。
甚至連接吻都很少,他戀愛方面似乎信奉柏拉圖。
“我還是超干凈的哦。”樓盞朝他眨了眨眼,“不知道陸少言查到了多少,但是我可以全部告訴你。”
撲通撲通。
蔣罪的心跳逐漸加快了起來,他可以很清醒地感覺到,在樓盞刻意的勾引下,他開始手腳發軟,身體發虛。
“不僅是前面,后面也是。”
“貨真價實的處男,如假包換哦,哥哥。”語句末尾的那兩聲“哥哥”,語調調侃又纏綿。
直到樓盞整理好衣服走出門,一室恢復了之前的平靜,蔣罪突然又對剛才的記憶模糊起來。
樓盞剛才真的是在勾引他嗎還是說只是他的臆想
樓盞暫時沒轉去a班。
他依舊一臉溫柔地陪在蔣依依身邊,當盡職盡責的男朋友,那天輕佻又放蕩的湊在他耳邊說“我后面也是處哦”的場景仿佛只是他的一場香艷春夢。
周六樓盞和蔣依依一塊去游樂園玩。
蔣罪目送著妹妹上車以后回到屋里寫作業。
題目很簡單,他一目十行地掃過題干,有些百無聊賴。
“在干什么”
算算時間,這時候依依應該還沒到地點,那人估計是早就到了,等的煩了來騷擾他。
“在寫作業。”
“哇學霸跟我們就是不一樣啊,我作業都是要等到最后瘋狂補的。”
沒再回,蔣罪放下手機,繼續看題。
他答題的速度比之前稍微慢了一點兒。
果然,沒過一會,那邊就又百無聊賴的開始發消息轟炸。
“你不會根本沒讓她來吧”
“我站了半天了”
“我等的好餓呀”
記憶被樓盞的話強制拉回到那天的音美教室。
孱弱可憐的少年垂著腦袋,語氣蔫吧得快要被打濕“我好餓呀”。
樓盞當然不可能傻站著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