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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哦。
為什么反感度又漲了
樓盞臉上笑嘻嘻,心里,不管了不管了,等老子把這b的好感度刷完就踹了他,這么陰晴不定。
蔣罪絲毫不知道樓盞此時的想法,只是低眉執起他的一足,把嘴唇靠近了受傷的那處,輕輕吹了吹。
“”
感覺,有點,奇妙。
樓盞努力壓抑住本能的爽感,一邊藏手機一邊勾著腿蹬蹲在地上的人。
蔣罪正垂著眼為他看腿部的燙痕,嘴唇離得極近,樓盞這一動作正好把自己送到了對方嘴邊,柔軟冰涼的唇瓣貼上,蔣罪眉尖一動,撩起眼皮看他。
這個角度來看樓盞真的是美得出奇。
“親親我嘛,親一下就不疼了。”
連心神都恍了一瞬。
甚至分不清是真心還是假意。
依言吻了一下淡色燙痕后他如愿聽到了樓盞動人的低哼,蔣罪手指朝下,意料之中的有些潮濕。在樓盞震驚的目光下,他輕輕舔了下手指,然后俯身要去吻他。
“等、等等”察覺到眼前這人的心思,樓盞心里一慌,顧不得其他,連忙捂住蔣罪靠過來的臉,“別親,臟”
“臟什么”對方卻似乎有些不理解,“樓盞,我喜歡你。”
哪有喜歡了就要做的啊白癡而且這是教室,教室你懂嗎。
更過分的是,那1的好感度一直不漲嗚嗚嗚。
大渣男。
“等、等我們都畢業了再做好嗎,”樓盞死死按住試圖亂動的大手,對著有些興奮的男生可憐哀求,“我好害怕”
蔣罪默了默,終于還是答應,“好。”
嚇尿了。
還好最后關頭哄住了,不然真玩完了,他可沒有在教室監控下親密的邊太愛好。
不知道該不該說是幸運,在蔣罪拉開門去醫務室拿藥膏時,躲在外面偷聽的兩個人剛離開,以至于沒有人發現,剛才發生的被偷窺者聽了去。
“你要是不信,我這里還有份錄音,是他引誘陸少言的。”張帆見江以澤在前失魂落魄地,繼續又說,“怎么樣,是不是如我說的那樣,一旦你沒有了利用價值,那人立刻就會甩了你”
他確實沒有了利用價值,哪怕是在未受父親責罰的時候,他也比不過蔣罪陸少言他們。更別提在被父親責罰,收回可供玩樂的資本以后。
“他今天早晨,都沒有看你一眼,他就要忘掉你了,江以澤。”
張帆說的同時心中也是隱隱作痛,是啊,明明樓盞這樣無情,為什么他們還不要命了一般飛蛾撲火
都說婊子無情,卻也誘得常人為他豪擲千金,散盡家財萬貫也不為過。
涂上藥膏后果然清涼了許多,照例和蔣罪膩歪了一會,等到放學,樓盞拒絕了蔣罪出去逛逛的提議,義正言辭地表示自己要去圖書館自習。
路燈下他的眼神閃閃發光“我想了很久,因為實在太想和你在一起,所以現在要開始努力啦,哥哥給我一點時間努力好不好,我們考一個大學”
竟然說出這樣的誓言
蔣罪目光暗了暗,忍不住牽住他的手,只有抓著他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切擁有著這個人的。
“我們永遠不會分開。”
樓盞漫不經心笑了笑,揮手告別后,裝模裝樣去圖書館打了半小時的貪吃蛇。
哇嗚嗚嗚嗚我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