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會怎么樣呢。
樓盞現在有點不敢嘗試。
酒店下面停著蔣罪的車,他把樓盞抱下來后放到副駕駛,自己也坐進駕駛座。
蔣罪上了車,低頭點了根煙,這時候他才發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
他在后怕。
很怕樓盞真的會跑掉。
“樓盞。”他連名帶姓的喊他,“為什么騙我。”
“”沒有理由。
等等,這種時候沒有理由才會死吧,啊啊啊啊快點想一個理由
“我是不是特別蠢,你每天對著我撒嬌裝可憐的時候都在想什么呢”黑發黑眸的少年見他不說話,在煙霧繚繞里自言自語,“是不是覺得,這個人真好騙,我只不過裝模作樣掉了顆眼淚,他就全當真了哈。”
“”樓盞樓盞不敢說話。
我靠他全猜出來了啊
這次要栽。
“咔”地一聲,爆珠被咬破,蔣罪摩挲了一下煙盒,猛地俯下身,掐著樓盞的脖子與他接了一個煙草味的吻。
氣息交渡間,樓盞聽到蔣罪從喉結里嗡鳴而上的震顫。
“你喜歡的味道。”
什么樓盞因為接吻而缺氧的腦子有些迷茫,所有感官都隨著蔣罪的移動而移動,最終停留在與臉頰相連的耳骨。
“我突然想起來,那天抓到你以后,什么都沒做。”
“不過現在好像也不算太遲。”
就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了一下耳膜,樓盞不受控制地死死捏住了身下的真皮座椅。
手伸過他的頭頂,慢條斯理按下窗戶,把煙灰抖落。
蔣罪收起笑容,萬寶路甜蜜又嗆咳的味道升騰“不是說喜歡我穿西裝嗎。”
他聲音平靜。“寶寶,我們的第一次就用西裝來做,好不好。”
樓盞“”
我覺得不太好。
蔣罪重新升起車窗。
“哥、哥哥”樓盞咽了咽口水,幾乎是哽咽著,“我錯了,我再也不跑了哥哥”
“你看,又在騙人。”蔣罪還在抽煙,帶著淡淡的斥責。煙霧朦朧連他的表情都看不清楚,他朝樓盞招了招手,樓盞立刻聽話的蹭了過去。
他半個身子橫過副駕駛,只從姿態來看,就像是一只雌伏了的、乖巧聽話的小寵物。
蔣罪看著這樣的樓盞笑起來。
不要去看他乖順的外表,而是應該透過清純柔弱的皮囊,看清那放蕩又頑劣的靈魂。
他不會再心軟了。
蔣罪解開領帶,絲綢質地的布料落在樓盞臉上,他啞聲下令。
“拉開拉鏈。”
樓盞“。”
我。日。
等到了最后,他嗓子都快啞掉了,整個人都看起來亂七八糟的,像是經歷了一場浩劫。
也的確是一場浩劫。
結束的時候他安安靜靜趴在對方腿上裝小白兔,蔣罪睜開眼,他眼睛里還帶著未散的欲望,顯得格外性感撩人。
樓盞被像抱小孩一樣抱起來重新安放在副駕駛,系安全帶的時候,蔣罪跟什么似的,掰了下他的嘴唇檢查。
“咽下去沒有。”唇肉被撬開,艷紅的舌頭無所遁形,在強迫者濃烈的視線下害羞又膽怯地縮在一起。
“什么感受”
感受就是大。
樓盞虛偽的笑笑,紅著臉把頭埋進他懷里不說話。
蔣罪“我覺得挺爽的。”
“”
“有空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