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可真敢說。”另一房間,布魯斯看著投射到墻壁上的畫面,綠色的瞳眸發亮“不過說真的,你覺得他會火嗎”
科爾斯沒有搭話,只是看著視頻里微笑的男孩。
對于他的口出狂言,很多之前就看不慣的人冒出來抨擊他。,首當其沖的就是永遠蹦跶在最前線的黑子。
決定走黑紅路線了還給自己艸堅韌不屈小白花人設
他還小白花別忘了之前他還搶商柳云的主唱呢小白花,怕不是食人花。
雖然沒有聽過他唱歌,但科爾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直覺
“他一定會火。”
似乎聽到了他說的話,隔著屏幕,樓盞突然看向攝像頭。
“我記得,在我將要墜入泥潭的時候,是你把我拉上來的。”外人可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但科爾斯明白,樓盞說的是那次在酒店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我還是期待著。”
被全世界注視著的那個人,有著最傾國傾城的容貌,可當他說出近乎于表白的話,這該是多么讓人嫉妒。
“如果整個宇宙,只有一個人會堅定的相信我,走向我,我希望那個人會是你。”
樓盞從工作人員手里接過遞過來的樂器。
很快,低迷的樂器聲音響起。
樓盞毋庸置疑是一個美麗的孩子,這份美麗給了他好處,但同時也帶來了許多負面影響,就像現在,他們的確想象不到,樓盞的聲音竟然這樣、這樣迷人。
腔調迤邐卻羈縻,就像是一朵奇異又頹靡的花,驚訝盛開在荒蕪的土地。
“etakedaboutakgit
i'rrythatyouneveradeit
”
他唱的是一首外國歌。
布魯斯是純正的歐洲人,科爾斯作為半個中歐混血,自然也能輕易聽懂其中含義。
“rknoitahadhisreignandfa
ateastthatishathis
aistega
”
親愛的萬事通先生,他的人生大起大落
事實證明他也不過如此
科爾斯必須承認,比起白籟那晚的歌聲,樓盞唱得更能深入他的內心。隨著歌聲,他似乎看到了廣袤的宇宙,滾燙又冰冷的血液如血泵涌入心臟,他陷入無與倫比的幻覺。
仿佛有奔騰的海水席卷,又似乎是看到了天上的皎皎明月,鋪陳開高空樓閣綻出的虛幻花朵,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樓盞令人迷醉的笑容。
有種憂傷又無奈的感覺。
帶著頹廢的快感。
“sickofscreai
straighttohe
straighttohe”
用病態的尖叫愛慕吸引我的注意
無形的繩索保留了他最好的一部分
而他所付出的一切都付諸東流
墜入地獄
墜入地獄
撥弄吉他的手指纖細又骨骼分明,明明是在笑著的,那雙眼睛卻看上去多了幾分薄情。
曾經他也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嗎
吉他驟然一拍,嗡鳴聲讓所有人回神。
“我餓了。”樓盞坦然道。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聽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在歌聲戛然而止的時候,他們才像是被操縱著絲線的傀儡,深吸了一口氣。
樓盞卻根本不在意觀眾的反應,只是揚手示意把吉他拿走,就自顧自地要離開。
攝像機依然盡職盡責地拍攝著他的背影,忽然,樓盞轉過身。視線從鏡頭滑過,本來清純的那張臉上彌漫著和他不符的嘲笑與揶揄。
“對了,商柳云是傻逼。”
“現在我是不是有權說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