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驀知道他們都是為系統服務,他作為接引人一次次違規闖入其他人的副本中,如果被發現,那么最嚴重的的結局,不外乎是被清除記憶,重造。
他當然不怕,但是至少要等他將她送出去。
喻嬌此時被整整八只猛獸圍住,她一錘下去,對面的猛獸也只是嘶吼了一聲便再次撕咬了過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震的發紅的掌心,聲音沖著接引人喊道“擅自更改游戲難度,你這么做就不違規嗎”
這么打斗的一會兒,明明已經超過了五分鐘,可遲遲沒有系統提示任務完成的消息。
接引人捂著自己被景驀刺穿的腹部,絲毫不受影響,瞇著眼睛笑道“忘記和你們說了,從我出現的那一刻,這里的時間已經停止了,除非我死,你們永遠走不出去。”
喻嬌一錘子砸向不斷向她撕咬的猛獸,正中它的脖子,抽空繼續喊道“你就那么想讓我們殺了你”
她說完,怪異地看了一眼接引人,沒見過這么想死的。
她算是想清楚了,這人得知景驀身份后明顯不想讓他們通關游戲,張口閉口都想讓他們殺了他。
接引人只管興奮的笑著,笑的眼角都溢出了淚花,他的腹部隨著他大笑的動作,鮮血不停的流出,轉眼傷口竟是直接復原了。
“就怕你們做不到”
接引人說完,他迅速和景驀兩人打斗在一塊,卻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喻嬌被八只身軀高大的猛獸圍困著,不太看得清他們那邊的動靜,只能透過縫隙隱約能看見,兩道散發著不同光芒的霧氣團在半空中撕扯。
一方透紅,一方幽黑。
這根本不是她一個普通玩家能夠參與的戰斗。
一旦被霧氣沾上的物體,不管是活物還是死物,如同系統程序被刪除了一般,直接消失,變成了虛無縹緲的白色。
就連鬼婆婆和小木偶也嚇得第一次不管她,直接縮回了系統背包中。
只有接引人召喚出來猛獸,瞪著赤紅的雙目,透著嗜血殘忍的神色,不要命的向她撕咬。
喻嬌對準其中一只,直接敲斷了它的牙齒,反手利落的抓住它的斷牙,果斷地扎進它的眼中,猩紅滾燙的血液瞬間灑在她手上。
她也顧不上惡心不惡心了,再次拔出斷牙,重復這個動作,刺瞎它的另一個眼球,在它狂暴之前,敏捷的快速轉身躲開。
順勢一腳將旁邊的猛獸,踹向正在打斗中的接引人。
猛獸手臂上的毛發,只染上一絲紅色霧氣就瞬間消失,周圍原本陰森的鬼屋消失了,空蕩蕩的周圍,此時一眼望去只有無盡的白色。
周圍的情景看上去倒是和游戲通關后,被傳送回去的白色世界如出一轍。
她快速看了一眼還在打斗的兩人應該說是兩團霧氣,找準角度,將猛獸全數引了過去,利用接引人的紅色霧氣,將猛獸一一解決。
解決完這一切,她才找了個安全的角落站定,觀察著半空的霧氣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