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迫,陰郁,癲狂。
這是楚瑤見到余盛后的第一感覺。
艸艸艸艸艸。
好像終于明白為什么外面的人都說余盛是商界上的冷面閻王了,她現在呼吸都不自覺的小心翼翼。
他的呼吸噴撒在她的脖頸后,楚瑤動都不敢動。
“洗的這么香,在等誰嗯”
還不等她回答,楚瑤就感覺那只微涼的手,挑開了浴袍的衣襟,放在她的肚子上,他的聲音依舊陰郁低沉,此時還有些沙啞,“你要帶著他跑去哪去找誰
楚瑤,我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他只能有我一個父親。”
“啪。”
楚瑤轉身就狠狠給了余盛一巴掌。
余盛的臉偏到一側,眼睛微瞇,眼神里全是癡狂。
“余盛,你清楚自己在說什么嗎你在貶低我,更是貶低自己”
慣得你
下一秒,她就跌落在軟墊上,浴袍散開,手腕被面前的人控制住,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他們對視。
居高臨下,壓迫十足。
楚瑤發現他的眼神是那樣的陌生,冰冷卻又似乎壓抑著濃烈的情緒。
“我不在乎自己是誰的替身,也不在乎你把我當什么。
但是楚瑤,你必須在我身邊”
看著這樣的陰郁的余盛,她心里一慌,“我不是給你發了信息”
“信息”余盛嗤笑了一聲,眼神偏執且易怒“我信了,可你又去找他楚瑤,被人當傻子的滋味不好受。”
唇上一疼,他的en如同槍林彈雨一般,疾馳而下,沒有一點兒縫隙,絲毫不帶著往常的溫柔,只有如同野獸一般的發泄啃咬。
但是到了最后一步,余盛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還是停了下來,在她耳邊冷聲警告
“楚瑤從今天起,你不能離開我半步,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
不要挑戰我的理智。”
余盛起身,然后把一個手銬拷在了楚瑤和自己手上,“走吧。”
楚瑤瞪大了眼睛看著手腕上的玫瑰金,“你這樣我怎么換衣服”
余盛眼睛微瞇,上下掃了掃凌亂的浴袍。
“就穿這個,以后你都不可能離開家了,我也方便。”
深吸一口氣,楚瑤默念面前這個人黑化了,是病人閉了閉眼睛,舔了舔有些發紅的嘴唇。
“我是去揍吳時的,孩子是你的,我處心積慮地接近你就是因為喜歡你,我來這邊是有苦衷,之后我也不會跑,你不用這樣對我。”
驀地,壓迫感襲來,余盛執拗地執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它昨天疼的快死掉了,我這樣對你,是在救自己的命。”
楚瑤不再掙扎,余盛連鞋也不給她,她就這樣一路被抱著,直到回到了熟悉的別墅,躺在熟悉的地方。
余盛累極了,抱著她的腰,在沾到枕頭的一瞬間,就沉沉睡了過去。
要是沒有他們兩人手腕上的東西,她真的以為,事情就已經過去了,他們回到了從前。
楚瑤沒有睡,她腦海里飛速回想著當年發生的事情,但也只有隱約幾個片段,紅車,暴雨,十八歲,國外
儲藏室
驀地睜開眼睛,這個房子她沒有去過的地方就只有儲藏室,之前她還問過余盛里面有什么,他說里面是一些舊物。
舊物
說不定就有他在國外上學時相關的東西和照片,她多看看說不定就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