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這些筑基修士,雖然自有一套陣法,八人組成一陣,能與金丹修士打成平手,但是總歸是外力,在真正的金丹修士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只要將其中一個人擊潰,這一套組合陣就沒有了什么用處。
“這些人怎么辦”
顧萱亦終歸是沒有下得了狠心將他們都殺死,只是將他們打到重傷不起。
“殺了,一個也不留。”
殺他們,沈歲瑤倒是沒有什么負擔的,這些都是七絕宗的人,為了修煉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魔道的修煉方式與他們不同,大多不采用靈石,他們有人采魂,有人吸血煉氣,不一而足,但是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特別地殘忍。
這些人用這種方式修煉到了筑基期,說明了此人也殘害了不少的人,說不定修士也沒有少被他們迫害。
正準備提起手中的劍,忽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本能地往旁邊移了一些。
隨后她前面的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插在胸口的一把劍,他至死都不會想到被自己的同伴誤傷。
“東西不錯,不過你慢了些。”
沈歲瑤沒有回頭看,她現在是金丹修為,完全可以做到外放神識,看見周圍一切。
沒有搭理那人,走上前去將插在對方胸口的那把袖劍給拔了出來。
提前豎起了屏障,拔劍帶出來的血也不至于濺到她一身。
這一柄袖劍看上去有些不凡,她從上面可以感受到危險,上面靈力流轉著,這一把劍似乎不是凡品,于是她把自己的戰利品收入懷中。
看到她的動作,這人眼神一抽,這寶物以后是拿不回來了。
若不是她晉升金丹以后,又被雷劫劈去一些霉運,或許就避不開了。
在發現不對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已經用氣機將偷襲之人給鎖住了,就算是他現在想走都無法走。
她走過去,將其余人全都了結了,最后走到他的面前。
“專門將你留到最后,有什么想說的嗎”
死亡是人最恐懼的事情,而第二恐懼的事情,恐怕就是等待死亡的階段了。
“別殺我,我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
沈歲瑤的手抖了一下,差點就將手中的劍送到了他的體內了。
她那打算聽什么遺言,一個金丹期都不知道的事情,筑基期還能知道不成就是走一個過場罷了。
不過他說的這件事情,倒是她目前最想聽的,剛從那個人的嘴里沒有問出來。
“挑些有價值的說,我可不會手軟的。”
這幾個月在系統里對戰,沒想到和她對戰的形象,在里面被狠狠的虐待了幾個月,現在的心腸可硬著呢。
“他們這是想要統一魔教,這些血池就是為了快速提升修為,而且宗門這段時間在大肆尋找具有天賦的人,不少的名門弟子都被拐了過來。”
“這些東西叫血池”
“正是,正是。”他為了活命,飛快的將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全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