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和他會一會了。”榮昭拿起放在凳子上的鞭子,就朝地字號房去,她倒要看看安子謙包養的女人是個什么貨色。
“哐”一聲榮昭踢開地字號房的門,入目地上是凌亂的衣服,還有來自床上那的低吟深喘。
床上鵝頸相交的兩個人也嚇了一跳,女人將被子往兩個人身上一裹,蓋住他們袒露的身軀。
“誰”安子謙被打擾,頓時大怒,掀開床幃往外一瞧,皺了皺眉,“是你”
榮昭看了他一眼,坐在背對著他們的凳子上,鞭子搭在了桌子上,“大姐夫好雅興。”
安子謙胡亂的把衣服往身上穿,下了床,“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到這個地方來了,快離開。”
“我是來看四大花魁的,但老鴇說其中一只在你的床上,所以我就來看看了。”榮昭的手摸著鞭子,鞭子是用胡麻桿經過長期的浸泡后剝下的一層皮制成上號的麻,摻和著牛皮制成,摸著有一種鋒利的感覺。
她斜著眼睛睨向安子謙,“也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迷得你將嬌妻拋在家里獨守空房,和她相好來著。”
站起來,榮昭走向床,安子謙擋她一道,“有什么我們出去說。”
他眼中有閃躲,像是床上的女人見不得人。
他越是阻擋,越是激起榮昭的好奇心,舉起鞭子,威迫道“再攔我我就讓你吃我一鞭子。”
安子謙很惱怒,但是面對榮昭的鞭子,他一個文弱書生哪敵得過。
深深嘆了口氣,他放下手,臉撇到一邊去。
用鞭子撩開床幃,床上的女人滿臉驚慌,無措的看了眼榮昭,又低下頭不敢直視。
榮昭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叫絕代的花魁竟然是被趕出侯府的柔姨娘。
榮昭“咯咯”一笑,太滑稽了,太戲劇了。女婿和姨娘搞在一起了。
面對榮昭這顯然是帶著嘲諷的笑,柔姨娘心中惱火不已。
“我已經不是榮侯府的人,我做什么都是自由。”她揚著脖子,那皙白的脖子上滿是歡好的紅色印記,“本來我就是個青樓女子,現在不過是重操舊業,有什么好笑的。”
或許廉恥在她心里根本不值得一提,甚至她很自傲自己的這份“職業”。
“當然沒什么不好。”榮昭懶得看她一眼,回身看著安子謙,用鞭子點著他,“這就是你包養的花魁”
原以為國色天香樓的花魁一定是驚艷絕倫,看來她真是高估了。
安子謙面容沉峻,陰沉的目光注視著榮昭,“你想怎么樣想將這件事告訴榮暖或是你三叔”
榮昭拿出一根手指頭在他面前搖了搖,“不不不,我怕他們聽了堵心惡心。”
“那你想怎么樣”安子謙不明白榮昭的套路,有些迷糊。
榮昭淺淺的勾起嘴角,“他們沒聽到沒看到,所以不會堵心作嘔,但是我看到聽到了,現在我這心里堵得像有塊大石頭,真是憋得慌。”
話音一落,只見她的眼神瞬間一厲,手中的鞭子突然揚起,并沒有打向人,而是對著房間里的物件抽去。
榮昭鞭子的攻勢兇猛,攻城略地般將屋子橫掃一遍,最后灌了十足的力打向床梁,床梁一角坍塌,將柔姨娘壓在里面。而安子謙哪,膽小鬼一個,早就躲到角落里,哪顧得上她。
前兩章有點弄亂了,已經改過來了,不便之處,希望海涵。
天香國色樓是長歌城最大最繁華的妓院,這里的姑娘也是長歌城里最好的。每年天香國色樓都會選出四大花魁,不過可不單單只是相貌上的評選,要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所以這四大花魁都是才貌雙全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