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盆冰全化成水,榮昭才開口說話,“孤鶩,你去告訴沈萬山,就說我答應他的條件將余容還給他。至于時間地點,我稍后再通知他。”
秋水不覺錯愕,“小姐真的想將余容給那個莽夫”
只見榮昭卻是一笑,“誰說我真的會將余容還給他我有更好的送給他。”
榮曦,蕭瑾瑜,你們倆想有情人終成眷屬,簡直是做夢很快,我就讓你們的夢碎得一點殘渣都不留。
五日后,沈萬山收到口信,榮昭邀他到天香國色樓,余容在那里等他。
他應約而去,想起余容那張面若桃李的臉,一路上,心里都癢癢的。
到了天香國色,有小二招呼他上樓,他興致勃勃,還賞了小二一個元寶。
“爺,這人就在里面,您好好享受。”小二笑的一臉諂媚,眼睛小的幾乎就剩下一條縫,到了天字號房的門口,他拿出一粒藥丸,曖昧道“知道將軍有這個習慣,小的一早就準備好了。吃了它,保準您龍馬精神,一晚上都不知疲憊。”
沈萬山朗朗一笑,拿起來就吃,拍了拍小二的肩膀,“你小子,真懂事。”
“沈將軍是我們這個的常客,您的愛好我們當然要記在心里。小的告退,您盡情享用。”小二擠眉弄眼一番,作揖告退。
等沈萬山進去后,小二抬起眼微微一笑,然后拿著那錠金子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國色天香樓。
沈萬山推開門,里面沒有點燈,黑洞洞的一片,借著月光只隱約看到床上有個人。
藥效特別快,剛下肚體內就熱乎乎的,此時全身也跟著燥熱起來。他搓了搓手,看著床上的人影,淫笑一聲“小美人兒爺我來了”就向床上撲去。
他是習武之人,眼神明亮,這樣黑暗的房間,旁人什么都分辯不出來,但他卻能看清。待到床邊一看,去唬了他一下。不曾想床上的人并非余容,而是一個稚氣未脫,鮮嫩有余的少女。
少女看上去十三四歲,生的花容月貌,如一朵初開的玫瑰花,嬌艷欲滴。她渾身未縷片衣,肌膚白皙如雪,玲瓏凹凸,萬千誘惑。
他雙眼看得發直,全身上下緊繃著,一動不動。
少女也恰巧慢悠悠醒來,第一時間發覺自己竟一絲不掛,剛要喊就隱約察覺到床邊有一人。她先是害羞一臊,轉而突然大起膽子,一只手攀上他的手臂,聲音如黃鶯一般嬌啼,“表哥,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這樣的嬌聲仿佛是催情的丹藥,沈萬山喉嚨發緊,好似有一團火在嗓子眼里亂竄。眼睛也有些花了,余容的面貌與眼前赤身的胴體交織在一起,只覺得身上一股股的燥熱往上拱,直沖到天靈蓋。他甚至慢慢開始混亂,僅存的理智漸漸喪失,呼吸急促起來,便也無法再控制自己。連衣服都沒脫,就壓上了少女的身。
正當兩個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時,就聽到門“哐當”一聲被踹開,緊接著屋里的蠟燭被點上,照亮了整個房間。
沈萬山正在緊要關頭,忽然被打擾,頓時怒火中燒,床幃一掀,怒喝道“是哪個混賬王八蛋攪了老子的好事”
沉醉其中的少女被身上這陌生的聲音一震,豁然睜目,“啊”待看清楚人,她猛地推開沈萬山,尖叫一聲。
少女魂還未定,轉臉一看,就見心上人木若呆雞般的看著自己。她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軀,卻也遮不住那不堪的印記,她連連搖頭,支支吾吾道“表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收到你寫給我的紙條,讓我來這等你我坐了一會兒就暈了我以為他是你”
沈萬山這才看清少女,竟是榮侯府的九小姐榮曦,也就是剛剛被圣上賜婚于晉王的未來晉王妃。他連滾帶爬到地上,對著闖進來的人千磕萬磕,“晉王殿下恕罪,晉王殿下恕罪,下官無意冒犯晉王妃,殿下恕罪。”
蕭瑾瑜的來到實在出乎榮昭的意料,彼時她正在房里和二少奶奶計算著高氏后事的開銷迎禮,聽外頭丫鬟來報,許氏很有眼力說了個借口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