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宇飛揚間如一明亮熠熠的明珠,直直的照進蕭珺玦的心里,他微微勾起嘴角,寵溺的看著她,“有我護著你,以后她們不敢再招惹你。”
榮昭嬌俏笑意就差笑出聲來,看著蕭珺玦就仿佛是將整個世間最美好的一切填充到心里,她小女人般依偎著他,“那你可得好好護著我。”又一望他,瀲滟水波蕩蕩的映入蕭珺玦的眼中,“我也會護著你,好好的護著。”
蕭珺玦動情的凝視著她,從眉眼一路到那櫻紅誘人的小嘴上。那小嘴還在一動一動的說著話,露出紅紅的小肉舌。
蕭珺玦喉嚨發緊的癢,只想嘗一嘗她的滋味。
榮昭還在巴拉巴拉說等回了京要如何威風,就見蕭珺玦的臉離她越來越近。
“唔”音還未落,她的話便已被淹沒在蕭珺玦鋪天蓋地而來的吻中。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只傻愣愣的望著車頂上的橫梁,大腦一片空白,甚至不知該作何反應,只覺得蕭珺玦就要將她全部的呼吸都奪走了。
他的嘴唇冰涼,舌頭卻火熱,榮昭默默承受冷熱交替,仿佛置身在冰火兩重天之中。滿嘴都是成熟男人的氣息,他的唇舌堅韌而帶有掠奪侵占,一路橫沖直撞,就像是要將她拆食腹中。
嘴唇上傳來輕微的痛感,榮昭方若如夢初醒,她眨著眼睛愣愣的看著近的可以數清他睫毛的蕭珺玦,不由地,心里泛著甜絲絲的味道。
可是他的技術實在太差,一點技巧都不會,只會用他的蠻勁,還是讓她教教他吧。
她笑的甜蜜,雙臂往蕭珺玦脖子上一勾,深深含住他的舌頭,在一點點的吸吮纏繞,再也不能分開。
榮昭的底子好,再加上大夫的精心調理,不多日就可以下地走動,傷口好了大半。但這幾日東都城內不安寧,安野王以捉拿奸細為名挨家挨戶大肆搜捕。
但因為阿史挲皕部下不敢擅自闖入六公主府搜查,榮昭他們一時還算安全。
但很快阿史挲皕就尋思過來,覺得當時劫持榮昭時,六公主出來的太突然,給楚王可趁之機,于是懷疑到余容身上。余容現在雖是日出的駙馬,但卻是從大周來的,心向大周也無可厚非。
遂派兵前往六公主府進行搜查。
收到消息,余容在士兵沒到之前從小門將蕭珺玦和榮昭送出,并親自送出城門。
還好,他仗著是六駙馬的身份送人出城也不是難事,守城門的侍衛連檢查都沒檢查就放了行。
余容將他們送到城外十里,另在那里準備了一輛馬車。
“余容,謝謝你。”榮昭不知該怎么感謝他,朝他行了一禮。她很少向人行禮,這次卻是真心實意。
“王妃不必多禮。”余容虛扶一把,“王妃昔日救命之恩余容沒齒難忘,投桃報李,這是我應該做的。”
“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解我們夫妻之危,恐怕這次我是沒命回大周了。”榮昭說的一臉輕松,但也問起這些日子一直纏繞在心頭的疑惑,“我一直都沒問,你怎么來到日出,還做了日出的駙馬爺”
余容臉容上留下一抹似笑非笑,眉頭上有微不可查的跳動,沉吟了下,道“一切皆是命數,我不過是一只螻蟻,隨風逐流罷了。”
他眼中有一縷轉瞬即逝的隱晦,蕭珺玦嘴角微微一抿,他看得出,這個人沒有說實話。而且因為他是亡國戎國的廢太子,也讓他頗有些顧忌。
但他也不愿深究,朝著余容拱拱手,“多謝駙馬爺,他日你若是有任何要求,本王力所能及,定鼎力相助。”他心里對余容是充滿敵意的,有道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嘛。
余容心思敏感細膩,察覺出楚王對他并不待見,雖然說下這話,但也是力所能及。也就是說,力所不能及,他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