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馥馨滿心驚詫看著榮昭,“你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又一恍然,“你不記得這幾年的事”
榮昭轉頭看向她,茫然道“這幾年”又望向蕭瑾瑜,“這個女人在說什么什么這幾年我不記得什么了”
頭突然有劇烈的疼痛襲上,仿佛就要迸裂出來。她手指往頭發里一插,用力掐著頭皮,往地上一蹲,整個身體蜷縮在一團痛叫出聲,“我的頭好痛,好痛,為什么會這么痛。”
蕭瑾瑜忙抱起她,“昭昭你不要再想了,不想就不會痛。”他心中驚慌,真的怕會刺激到榮昭讓她想起什么。
他狠狠的瞪著柳馥馨,“你給本王馬上滾回王府”
榮昭半睜開眼望著蕭瑾瑜,手深深的掐在他的胳膊上,“她是你什么人我到底怎么了”
“什么人都被不是,昭昭你乖,不要再想任何事。”蕭瑾瑜絲毫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疼痛,只一味的安撫榮昭。
什么人都不是,柳馥馨的臉“唰”一下變白。她從沒見過蕭瑾瑜這么緊張過任何一個人,他將榮昭抱在懷里,不斷安撫著,那么溫柔,因為榮昭的痛苦而滿臉揪心,仿佛痛的也是他。
蕭瑾瑜是那種外表看上去溫和,但骨子里卻是冷心冷情的人,她知道他喜歡榮昭,但是這個樣子,仿佛一舉一動都為榮昭牽引,已經超乎她的想象。
她的丈夫,可以寵愛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喜歡任何一個女人,就像是當個玩物一樣的喜歡,但不可以動情,情一旦動了,那么任何事都會發生改變。
轉眼間,在蕭瑾瑜看向她時,那抹溫情瞬間就不在了,“還不快滾柳馥馨,你給本王記清楚,本王給你這個位子,也可以收回來,你要是想保住晉王妃的位子,就老老實實回到晉王府,今日的事你只當作沒看見沒聽見,更不許多一句嘴。”
柳馥馨身子微微的晃動一下,面色很難看,她稟一稟心頭的那股郁結,對著蕭瑾瑜福福身,慢慢轉身離去。
離去時她回頭望了眼在蕭瑾瑜懷里慢慢被他撫慰平靜下來的榮昭,狠攥起手心。
待榮昭的痛感慢慢減輕,她慢慢睜開雙眸望著蕭瑾瑜,眼睛里結成一層水汽,“我到底怎么了到底是發生什么事了”
從她醒來就一直渾渾噩噩的,她為什么會在蕭瑾瑜的莊子里,他什么時候從越北回來她怎么不知道,還有剛才那個女人為什么叫蕭瑾瑜王爺,還有她的意思好像說她是楚王妃,這一切怎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蕭瑾瑜心中躊躇,真不知該如何開口,一時訥訥,只看著她不說話。
榮昭拽著他,眉尖緊擰,“你說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蕭瑾瑜沉沉吁出一口氣,“昭昭,現在是成武二十五年。”
“成武二十五”榮昭瞳仁猛地一縮,滿臉的驚慌無措,“不可能的,今年是二十二年。怎么可能我”
此刻她難以接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你的頭受了傷,將這幾年的事忘記了。”蕭瑾瑜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