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孤鶩看他們倆人越來越近,刻意清了清嗓子。
她心中氣憤極了,小姐啊,你真是被這個晉王灌了迷魂湯,忽悠的頭腦都不清楚了,這么做你對不起王爺嗎
榮昭臉色泛著紅暈,往后靠一靠,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那你剛才想什么哪”她問道。
蕭瑾瑜遲疑了下,像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榮昭癟癟嘴,搖了搖他的胳膊,“你倒是說啊。”
蕭瑾瑜面容上掛著淡淡的愁色,他瞥了下秋水和孤鶩。榮昭會意,讓她們倆出去,可秋水和孤鶩不情愿,不跟在小姐身邊,她們不放心,生怕小姐被晉王占了便宜。
“站在這干什么,出去本小姐說一遍話不好使啊你們兩個是欠打是不是”榮昭可不像之前那么好說話,一言不合就要打人。
秋水雖然心里不情愿,但還不想挨打,拽了拽孤鶩,朝著榮昭福福身,“是,奴婢遵命。”她飽含怨氣的目光從蕭瑾瑜臉上匆匆一掃,“小姐若是有事叫奴婢倆就行,奴婢們站在外面伺候。”
哼,這個晉王,一肚子花花腸子,也不知道要和小姐說什么,還致使小姐讓她們出去。真小人,偽君子讓她不聽,她出去之后就將耳朵貼在門縫上,看看他到底說誰的壞話。而且她也得盯緊著,一旦他對小姐有不軌之心,她便沖進來保護小姐。
“還是落霞貼我的心,這兩個處處不和我的心意,有時還放肆到和我頂嘴,真是欠打。”榮昭剜著秋水和孤鶩,朝著蕭瑾瑜抱怨著,“等我哪天氣不順,非要好好教訓她們一頓。”
蕭瑾瑜更不希望秋水和孤鶩留在榮昭身邊,怕她們對榮昭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這幾日他都會安排人陪伴在榮昭身邊,杜絕只有那兩個丫鬟和榮昭單獨在一起的時候。
“既然不和心意打發出去就是,何必要放在身邊堵心哪”
榮昭搖搖頭,“我原先的四個丫鬟死了兩,就剩下這兩個,怎么說也是陪著我一起長大的,把她們打發出去我還真有點不忍心,就留在身邊端茶遞水吧。”
蕭瑾瑜笑著點頭,“好,都依你,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榮昭心里和灌了蜜似的,抿嘴對著他笑。倏然,她想起剛才問的,“對了,你剛才要說什么”
蕭瑾瑜收斂一下笑意,喟然一嘆,“楚王因為你在我這,對我很不滿。他知道昌盛伯府與我來往密切,所以耍陰計給昌盛伯的三公子設局,使三公子背負殺人的罪名。這兩日又致使他安插御史臺的人對昌盛伯府,對蔣家軍彈劾,他是因為我,所以要整垮昌盛伯府。”
幾日前蔣叔航到國色天香樓尋歡,因為爭女人和別人發生沖突,喝多了出手沒分寸,將對方給打死了。因為這件事他簡直焦頭爛額,上下動用關系,希望能平息此案,讓蔣叔航從這件事中全身而退。
可不知道為何這事卻被御史臺的人知道,原本都和死者家屬協商好,卻鬧大了,蔣叔航因此下了獄,昌盛伯府天天到他那去哭求救他兒子一命,他都快煩死了,也只有到莊子上,和榮昭在一起才能輕松一下心神。
“啊”榮昭大恍,對蕭珺玦氣憤不已,“蕭珺玦實在太卑鄙了,他怎么那么奸詐那皇帝舅舅要怎么處置昌盛伯府”
蕭瑾瑜就是要在榮昭心底對蕭珺玦埋上一顆怨恨的種子,他嘆了口氣,能將自己說的多劣勢就多劣勢,“父皇聽信了他們的話,對昌盛伯府很不滿,還當著眾臣斥責了昌盛伯,而且讓御史臺刑部和大理寺三司會審,徹查此事,一經查實,必然重懲。恐怕到時,連我也會牽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