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縮了縮脖子,道“屬下想起來了,屬下還有事,先告退了。”
秋水吐吐舌頭,“奴婢也想起來了,啊”一時她還找不到好理由,看了看天,靈機一動,拍了下手,“快晌午了,奴婢去準備午膳,王爺在這吃吧,奴婢做幾道王爺愛吃的菜。”
“喂誰說他留在這吃飯了”還沒等榮昭說完話,秋水和一干人等全部就消失了,榮昭咬咬牙,真是氣死她了。繁兒說的沒錯,秋水現在就是蕭珺玦的人了。
沒處發火,她對著蕭珺玦重重一哼。
蕭珺玦要扶著榮昭坐下,被她推開,他也只好作罷,問道“怎么就知道不是秋水做的”
榮昭斜著他,沒有回答,反而問他,“你是怎么收買秋水成了你的人你給了她多少錢”又一想到剛才秋水和夜鷹那苗頭不對的模樣,眼中精光一輪,“你是讓你的部下勾引她,用色是不是”
蕭珺玦搖搖頭,“我可沒收買她。”
“騙人,你要是沒收買她,她怎么會總是聽你的我看,她現在都已經是你的人了。”
“是啊,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蕭珺玦的坦然讓榮昭不由正視著她,蕭珺玦泛起笑容,如一朵白蓮花緩緩盛開,“因為你是我的人,所以她理所當然就也成為我的人,就像是夜鷹夜梟是我的人,但他們也是你的人,因為我是你的人。”
“誰誰是你的人”榮昭心跳慢了一拍,扭過臉,磕磕巴巴道。
她稟一稟心神,“你不要往臉上貼金,我才不是你的人,你也不是我的,我和你沒瓜葛。”
看著她心慌意亂的模樣,蕭珺玦笑容更燦爛,沒多一會兒,那笑容淺淺緩下來,“昭昭,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榮昭瞥著他,漫不經心道“什么事”
“圣上已經給了我封地,年后我們就要離開這里去就藩。”讓他叫父皇還是別扭。
榮昭正抓著蜜餞吃,因他的話,一口噎在嗓子眼。蕭珺玦連忙給她倒水拍背,才將那一大塊的果餞給咽下去。
因噎著,榮昭的眼中蒙著一層氤氳,“你說什么離開長歌城去哪”
“去蜀,圣上的旨意很快就會下。”
“就藩你不是很快就會被立為太子嗎”榮昭震驚,皇子派遣就藩就意味著與皇位再無瓜葛,不是說皇帝舅舅很寵信他,要立他為太子嗎
蕭珺玦裝作不在意,“誰說我會被立為太子你也知道我的出身,我有什么能耐。”
榮昭心中竊喜,蕭珺玦就藩表哥不就很快會成為太子了實在太好了,表哥當了太子,以后就是皇帝,到時就會冊封她為皇后了。
可是高興總是短暫的,沒等她高興多久,她突然意識到,蕭珺玦說的是我們。
“我也要去”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蕭珺玦。
蕭珺玦凝她,點頭道“當然。”
“我不去。”榮昭此時簡直是將蕭珺玦看作仇人,怒視著他,“我不去,我不要離開長歌城,我哪都不去。”
她氣極了,拉扯著蕭珺玦把他推出房間,“我就在長歌城待著,哪都不去,你走,走,我不要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