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會欺負你哪”蕭珺玦真是哭笑不得,他都快把她貢上天,就差沒當祖宗拜了,“我寵愛你都來不及,我們去了那里一定會過得很好,我一定會將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你,讓你生活的絕不會比在長歌城差一點。”
“就算你對我好那又怎樣我不愛你,你綁著我沒有用。你要孩子是吧那好,等孩子生下來,我就將他給你送去。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榮昭幾乎是哀求,“蕭珺玦,你和我和離好不好我不想做你的王妃,不想做你的妻子,你就當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
她拽著蕭珺玦的衣袖,要拉著他進宮,“咱們到皇帝舅舅那里,讓他圣斷,判我們和離,走,走啊。”
蕭珺玦心痛難忍,榮昭每一句話都仿佛有一把小刀在他的心頭一片片的割著。他扯住榮昭,凝著她,喉頭哽咽,道“我不會和離的,你一輩子都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子。”
這輩子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
“我不要,我不要”榮昭哀求的神色瞬間一變,兇狠的視著蕭珺玦,狠狠的垂著蕭珺玦的胸口,發泄她的不滿。
她只知道,離開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就再也見不到表哥了。她會看不見心愛的人,連皇后的寶座也會丟掉。
“你已經毀了上輩子,為什么還要將我的下輩子也毀了蕭珺玦我恨你,我恨你”
榮昭看著蕭珺玦的眼神,就像是對待仇人一般。
孤鶩實在聽不下去了,“小姐您怎么能說這樣的話王爺他是最疼愛您的人,您說這話不是拿把刀扎在他心里嗎”
榮昭動作停下來,橫一眼她,罵道“賤婢,哪有你插嘴的份你是我的丫鬟,還是他楚王的丫鬟”
現在榮昭簡直是將所有人都當作仇人,她倏然舒展了下眉,“哦,我說你怎么給他說話啊,我倒忘了,他母妃和你一樣都是賤婢,賤婢生的兒子,你們倆也算是同祖同宗了。”
她仰著臉望著蕭珺玦,滿臉慍色,她是真的氣的說話不過腦子,雖然這個時候她也沒什么腦子。
看似是繁兒掙脫掉繩子觸柱而死,榮昭拽著蕭珺玦的袖角撇開臉,“就這么死了真是便宜她了,不過她也是自作自受,早晚得死。”
夜鷹從地上將之前綁著繁兒的繩子撿起來,一驚,拿給蕭珺玦,“王爺您看,這繩子”
繩子被整整齊齊的切斷,一看便知是被利器所斷。
蕭珺玦了然,道“看來她不是自盡。”
榮昭也看到繩子上的切口,恨恨道“一定是柳馥馨做的,我現在就去找她算賬。”
蕭珺玦拉住她,“你別沖動,無憑無據你怎么和她算賬”
榮昭心有不甘,將怒氣轉移到蕭珺玦身上,“還以為你這楚王府是銅墻鐵壁哪,真是廢物,人家進來殺人都不知道。”
夜梟和夜鷹抱拳,齊聲道“是屬下失職。”
楚王府安全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人負責,如今進來人他們都沒有察覺,確實是失職。
蕭珺玦冷峻的臉龐在月光下更顯清冷,“下去領五十軍棍,若是再有一次,雙倍懲罰。”
榮昭其實并不是想要懲罰誰,她張了張嘴唇,將求情的話咽了進去。橫一眼蕭珺玦,哼道“你應該挨一百軍棍。”
蕭珺玦摸摸鼻頭,無可奈何的看著榮昭,難道在她眼里他就這么面目可憎嗎
榮昭撅著嘴,“我不管,柳馥馨致使繁兒殺我,我絕不會善罷甘休”她慍色看著蕭珺玦,“你呀,有人要殺你的王妃,殺你的兒子,你難道咽得下這口氣你要是咽得下,你就不是男人。”
榮昭用上激將法。
蕭珺玦實在拿榮昭沒有辦法,摟摟她,目光瞥向夜鷹,道“將尸體送到晉王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