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珺玦淡淡道“夜鷹。”
榮昭皺皺眉,從目前看來,夜鷹還是要吃力些,也不知道慕容嵐的刀是什么做的,她看夜鷹接刀的時候,都稍稍吃力一些,怎么就是夜鷹贏哪。
見她皺眉,蕭珺玦道“不然,咱們倆打個賭。”
榮昭看好慕容嵐,“好啊,不過賭什么”
蕭珺玦想一想,道“一時沒想好。這樣好了,如果夜鷹贏了,你就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
榮昭快人快語,“好,但如果慕容嵐贏了,你就無條件答應我一件事。”
她拿著蕭珺玦的手,擊掌一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榮昭的寶都壓在慕容嵐身上,看著他那快狠準的刀法,雙手攥拳揉搓,“夜鷹下盤不穩,攻他下盤啊,攻他,攻他,哎呀,真是笨,錯失了一個好機會。”
夜鷹擋住慕容嵐凌厲的刀鋒,偏頭看一眼她,“王妃,觀戰者不語啊。”
還敢警告她,真是膽肥了。榮昭站起來,“本王妃是女子,可以語。”
一言又惹人笑,這楚王妃,還著實可愛。
夜鷹語凝,差點沒接住慕容嵐再來一刀。心中直嘆息,虧的他跟進跟出王妃多年,還娶了她身邊最親近的丫鬟,到頭來,還向著別人。
再一看秋水,見她面臉擔心,心想著,絕不能在她面前丟臉,一鼓作氣,又和慕容嵐斗了幾十回合。
慕容嵐屬力氣大,是爆發性選手,而夜鷹力氣沒那么大,但靈活多變,持久力強,上百回合下來,慕容嵐這種類型的就吃不消了,以夜鷹勝告終比試,只輸一招。
“慕容兄,承讓。”夜鷹拱拱手,再朝著秋水眨眨眼睛。
慕容嵐喘著大氣,“你小子果然沒有疏于練習,佩服,佩服。”
夜鷹朗笑,拽著慕容嵐入席,“咱們兄弟多好年沒有痛痛快快喝一場了,今晚非喝個天昏地暗,不醉不休。”
慕容嵐聲如洪鐘,“那是自然,必要千杯才行。我告訴你啊,我和趙勁來,可不光是來給王爺王妃拜年,還是來參加你的婚禮。從今起,我要和你喝到年十二,喝到你洞房花燭。”
夜鷹給他倒酒,“你就是想走,我也不能讓你走啊,不留下來,不就是不給我面子嘛,你不知道,我是真想讓西北的兄弟們都來,咱們這些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看見我成親,一定得高興死。”
“哈哈,你這臭小子,不聲不響,都要娶妻了,難道我們這些老光棍,到現在還沒有要哪。”
“別著急,都有都有。”
看他們這兄弟間說的這么熱鬧,榮昭卻嘴撅著,本看這慕容嵐高大威猛,孔武有力,卻不想竟敗于夜鷹手下,她還真是看錯人了,早知道就將寶壓在夜鷹身上了。
她歪頭瞧著蕭珺玦,大有討教之意,“明明之前夜鷹都快輸了,怎么最后反敗為勝啊”
蕭珺玦淺飲一口酒,輕飄飄道“愛情的力量真大。”
榮昭恍然,剜了眼秋水,秋水以為她是要喝酒,給她倒酒。
孕婦不能喝酒,但這酒卻不是普通的酒,是用葡萄泡制,香甜可口,不但不會對孕婦不好,反而有助于滋補消化,蕭珺玦容她喝幾杯。
榮昭輕輕念叨“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秋水臉又紅起來,比葡萄酒還要嫣紅。
看慕容嵐和夜鷹打了一場,夜梟和趙勁也手指癢癢。趙勁看著夜梟,“要不咱們哥們也耍一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