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那是什么毒好好的,元宵怎么會中毒”榮昭見蕭珺玦神色瞬間凝重,預感不好,她自我安慰,“算了,先不追究這些,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毒。你不是說是毒嗎,那一定會有解藥的。”
蕭珺玦替她解答,“據傳是一種來自苗疆的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
陸鶴齡道“這種東西,只有下蠱者能解。”
蕭珺玦腦海中一瞬間就想到阿史挲皕身邊那個蒙面的女人,也想到元宵說過,那個女人只比榮昭丑一點。
當時他沒在意,現在想想,元宵定是接觸過那個女人,看過她的樣子,才會那么說。
那個女人神神秘秘的,看穿著,不像日出人,也不像大周人。
蕭珺玦立即喚來夜鷹和夜梟,“帶著人,把阿史挲皕給本王請回來,特別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一并“請”回來。
榮昭大驚,“是阿史挲皕”
蕭珺玦道“不是他也沒別人了。”
終還是去晚了,等夜鷹和夜梟找到阿史挲皕下榻的客棧,已經人去樓空。
阿史挲皕計算的很好,等他們出了城,再讓赫蓮發作蕭容笙身上的蠱毒。
“太子,蓮兒有些不明白,你明明是找楚王合作的,為何又讓蓮兒早早就給一個小孩子下蠱哪”
每一個蠱,都是經過她細心調制的,她寶貝的很,只會用在該用的時候,絕不浪費。今日下載下在一個三歲大的孩子身上,她直覺得可惜。
同時她也不明白,難道太子在找楚王之前就知道他們的談判會不成,所以報復在楚王兒子身上
既然能未卜先知,那為什么還要來,不是多此一舉嗎
阿史挲皕抓著她的手臂,一挒,抱進懷里。
直接扒開她上衣的領口,一手抓住那圓渾,使勁揉了揉。
馬車上還有另外兩個男人,他們只裝作視而不見,但卻沒有刻意回避眼神。
赫蓮嬌笑幾聲,嬌媚動人,抓住阿史挲皕的手臂,嗔道“太子,你輕點嘛,你把人家弄的很痛。”
阿史挲皕雙眼流連在她袒露出來的白花花的肉體上,“這就喊痛了,一會兒才有的你痛。”
說著,他把手往赫蓮的裙下撩,一下子就將她下面穿的褻褲拽到腳底,再伸進去手玩弄。
赫蓮連連歡叫,“太子,你還沒告訴赫蓮哪。”
阿史挲皕掏出手,再往赫蓮的嘴里捅了捅,他對赫蓮一絲憐惜都沒有,直接往嗓子眼里捅。
他道“因為不管今日能不能談成,蕭珺玦的兒子都必須中蠱。他要是和孤合作,孤就讓他兒子晚中幾年毒,要是不合作,就立即發作。”
他是想,要是真有一天他和蕭珺玦平分天下的時候,就可以用他兒子身上的毒來脅迫蕭珺玦,換取更大的利益。
赫蓮的蠱毒并非是下了蠱就中毒的,她先將蠱下在蕭容笙身上,何時想他中毒,她只需催動即可。
所以,才可在他們安全出城,而且確保蕭珺玦不會追來,才發動蕭容笙身上的蠱。
赫蓮恍然,媚笑著,“原來如此,還是太子英明。”
阿史挲皕解開她最后縛束在身上的衣物,笑的更加淫蕩,“自然,楚王那個蠢貨,孤找他合作竟然不領情,哼,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
她長了一雙勾魂奪魄的狐貍眼,眼波中春水蕩漾,讓人難以把控。
這是個不次于榮昭的美人,只是榮昭屬于明艷的美人,她更多了一份嫵媚,或是說,有些像狐貍精。
阿史挲皕早已蠢蠢欲動,根本不顧及車上有人,將赫蓮往榻上一摁,便風流起來,那馬車的轱轆都掩蓋不住塌椅吱吱咯咯的聲音。
等他舒服完,便將赫蓮往榻上一扔,穿戴好,沖著全程無視的兩個人挑了挑眉,“忍了許久吧,去快活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