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鷹和秋水在進城的時候就被他的人扣下,所帶的那隊精兵更是連長歌城的大門都沒有進來,現在還在城外駐扎著哪。
榮昭胸膛里的怒氣仿佛是火山內里洶涌的巖漿,她一手將桌子翻到在地,上前掐住蕭瑾瑜的脖子,“你這個混蛋,你混蛋”
已經七天了,夜鷹被困在這七天了,蕭瑾瑜的人將他拿下時,他本可有機會沖出去,但秋水是他的軟肋,他丟不開。
他們殺了平娘,把刀架在秋水的脖子上,他束手就擒,隨之被關到了一個小房子里。
他想到了,是蕭瑾瑜搞的鬼,是不想王妃回到長歌城的消息傳出去。
“別哭了,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秋水坐在床邊,抹著淚,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小姐,夜鷹在旁邊安慰著。
秋水抹一抹淚痕,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早知道,我就和小姐一起進宮了,現在倒好,小姐是安是危,我都不知道。萬一小姐有個好歹,我萬死也不能贖罪。我還連累了你,如果你一個人,一定會逃掉,但因為有自己,所以拖累的他也走不掉。”
她抓住夜鷹的衣袖,“夜鷹你說,小姐和世子郡主會不會有事啊皇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別擔心,我想他們是不會有事的。你想,對他們不利,皇上有什么好處,激怒了王爺,他的江山還坐的穩嗎”夜鷹也不明白蕭瑾瑜為什么要帶走王妃,又扣押他們,但他想,如果他真的要對王妃不利,那么此時他和秋水也不會安穩的坐在這里,每日還有人送飯。
“可是我們現在困在這里,何時才能出去。還有王爺,他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怎么解救小姐啊夜鷹,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
夜鷹擦擦她的眼淚,“總會有辦法的,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傷心你和我們的孩子。”
秋水心中動容,靠在夜鷹的肩頭,有他的肩膀依靠,覺得整個人都心安了。
她是怕死,但如果有他陪伴著,她就不怕。
她側著頭望著窗外,窗外的芭蕉樹折射著綠色的光,照的窗戶邊緣像長個青苔一樣。
忽然她看見一只白鴿從芭蕉葉上匆匆掠過,盤旋了一會兒,最后停在窗沿上。
“夜鷹你看,有一只鴿子。”她指給夜鷹,看著鴿子,她忍不住舔舔嘴唇,“天天吃青菜豆腐我都吃得要吐了,好想吃一只烤乳鴿。”
這秋水也是個吃貨,看見活物,就想燉了吃。
夜鷹望去,目光定了定,又瞇起眼睛。
鴿子的腳上綁著一個信筒。
他對著秋水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走到窗邊向外看看。
囚禁他們的小院很小,但還有五六個人把守著。這幾個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站在門口,紋絲不動。
怎樣才能拿到鴿子又能送出信去,而又不被他們發現哪
夜鷹想了半天。
屋子里沒有紙筆,夜鷹在身上撕了一塊布,用摔破的一個碗的碎片,劃破手指,在布上寫下幾個字,再卷成卷。
他對著秋水耳語一番,秋水邊聽著邊點頭。
“喂,我餓了,給我弄些飯吃。”秋水站在另一個窗戶前,沖外面喊著。
她這一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
“你不是剛吃了飯嗎這會兒又喊什么餓告訴你,老實點,別耍花樣”
秋水挺挺肚子,其實她肚子還沒鼓起來哪,“你不知道懷孕的人經常會餓嗎剛才我吃的又全吐了,這會兒又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