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昭哼一哼,推開她,“完事就一邊去,給好人騰地方。”
“你也算好人啊你就是個十足的小壞蛋。”榮昕讓開,站在她旁邊掐了掐榮昭的臉。
這一掐又道“呦,這小臉水滑的,跟新出鍋的豆腐似的。說說,平時怎么保養的”
女人一聊起這事,就有說不完的話,顧錦林是知道的。
“行,你倆再這么磨蹭,就過了晌午了。我不管你倆了,我去叫榮曜。”
榮昭忙不迭叫住他,“別走,我很快就完事。”她眼珠子轉一轉,“我有個主意,平時總是榮曜捉弄咱們,今天咱們也捉弄他一次,不帶他去,看他怎么厚臉皮。”
榮昕贊同,“好,讓他平時總欺負我兒子,今天也逗逗他。就說,沒請他。”
顧錦林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你們都說他是厚臉皮了,逗他有用嗎”
“哎呀,玩嘛。”榮昭嗔一句。
這邊榮曜可是準備好,早已經在客廳里等著,絲毫不知道自己要被坑。
他來回踱著步,怎么這么長時間還沒出來,到底去不去了著急的他都要親自去叫了。
“我就說榮昭是個磨蹭鬼,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陰柔橫了他一眼,道“你還要吃新鮮出爐的啊”
陰柔,人如其名,表面看,很柔,柔情似水,但其實陰著哪。
只是愛裝,在外人看來是大家閨秀,但其實那性子別提多歡脫了。用榮曜的話說,就是打開房門和關上房門是兩個人。
也就他知道她的真面目,除了陰輝。
其實也不怪她,英郡王府從小就教導她做一個文雅賢淑的郡主。
說起榮曜和陰柔的姻緣也是有趣,要問兩人是如何結識,長歌城里最有名的妓院國色天香樓不打不相識。
要問因為什么,為了爭奪一花魁。
當時陰柔是女扮男裝,兩人都相中這花魁,為了花魁扭打在一起。
打架嘛,沒個輕重,這榮曜就來了一招龍抓手,抓到陰柔的前胸。
頓時,尷尬了。榮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了兩個巴掌。
本也不了了之了,榮曜也不是故意的。但沒幾天在宮宴上兩人又碰到了,這才知,這女子是英郡王家的郡主,這男子是榮侯府家的世子。
不打不相識嘛,漸漸的就熟悉了,再以后,就相約去妓院,或是長歌城所有好玩的地方。
本來倆人是當哥們相處,但日久生情,友情就發生了轉變,兩人都是爽快的人,一拍即合,各自回家找爹,上門求親,成婚
榮曜對著陰柔憨厚一笑,執起她的手摸著,“我又沒說你,你老針對我干什么啊”
陰柔甩開他,“說你姐也不行啊。”
“呦,你才跟她認識幾天啊,就向著她了。”榮曜不高興了。
“女人當然要幫女人了。”陰柔又扯著他的耳朵,道“你呀,別總整天將那些屎啊尿啊的掛在嘴邊,你要是教壞了我女兒怎么辦”
榮曜呲著牙,“誰說是女兒,分明就是個兒子。”
他摸摸耳朵,比他姐下手都重。最近他發現他的耳朵快要變成招風耳了,一定是被這兩個人女人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