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昕樂得前仰后倒,“哎呀,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五弟妹的嘴這么有趣啊你可說到我心坎里了,某些人,可不就是得了相思病。不然才回來幾天,就按耐不住,要千里去追夫了。”
她思忖著,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榮昭,“這好像不是你第一次千里追夫吧”
陰柔不知道以前的事,好奇急了,握著榮昕的手,“千里追夫那可有趣,二姐你快和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榮昭被這兩個人一頓頓的調侃,哭笑不得,拉扯開她們倆個,“你們倆個一起合伙欺負我是吧”
榮昭凝著陰柔,嗔道“好你個阿柔,你也打趣我。本以為你是個文靜的,原來呀,也是裝的。這張嘴,還專會調侃人啊。怪不得我們家阿曜被你吃死,我就說嘛,性子那么柔,怎么制得了他。”
陰柔狡黠笑道“我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六姐在一起久了,這自然而然就像了唄。”
榮昕掩嘴一笑,捏捏她的小臉,對榮昭道“怎么樣,你今天也算是碰到說不過的人了吧。”
榮昭點頭,“強中各有強中手,我是說不過了。”
三個人一路說笑下了山,下山的時候榮昭沒讓轎夫抬。不是那么一句話嘛,上山容易下山難,往山上抬人容易,往山下抬,就有危險了。
陰柔八個多月的身孕大意不得,還是走路比較安全。
而且陰柔也想走走,多走走路生的時候也容易些。
正好鳥語花香的,下山的路兩旁花草滟滟,她們也當是郊游了。
不過這路上,陰柔還不忘追問著榮昭,“那六姐你和我說說,你是怎么千里追夫的啊”
榮昭真是苦不堪言,這個弟妹真是超出了她預想的“活潑”,看來真的要重新認識認識。
“母妃,你要去哪啊帶上我吧。”蕭容念圍著榮昭轉,急的她像熱鍋上的螞蟻。
蕭容笙優哉游哉的坐在搖椅上吃著西瓜,冰涼的水浸著西瓜塊,在這個時令吃,太爽逸了。
他享受著美食,睜開一只眼睛,對蕭容念道“母妃要去給我們求一個小弟弟。”
“噓”榮昭對著他一噓,“這個是秘密,你們倆個不許說出去。”
今天,榮昭準備要出門。昨天在舅舅家,舅母們嘮叨說就一對子女太少,讓她趁著年輕多生幾個。主要是給楚王都生幾個兒子。
男人嘛,還是看重兒子的。不是所有人家都像顧家似的。
榮昭當然想生,但陸鶴齡都治不好她。
還是二舅母說起,城外有一座般若寺,說是那里的送子觀音最靈驗。長歌城好多不孕的女子去了那里參拜,回來沒多久就都懷了孕。
榮昭以前不信這個,但她現在連神醫都治不好,心里不免寄依托于神靈。
萬一那送子觀音真的那么靈
榮昭絕對試一試。
“小弟弟一求就來了嗎那我也試試。”蕭容念張大嘴巴,她走到窗邊,往地上一跪,對著太陽祈禱,“求賜我一個小弟弟和一個小妹妹吧,這樣我就有的玩了。”
因為母妃不讓大聲說話,她就小聲的低喃。
榮昭忍俊不禁,把她抱起來,“你還真信啊。快起來,你這樣沒有用。還有啊,母妃才不是給你們求什么小弟弟,母妃是”
她這瞎話一時還編不出來了。
蕭容念嘻嘻一笑,用小小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臉,“說不出來了吧,你就承認唄,咱們又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