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嘀嘀咕咕些什么哪這么長時間。”別人的話都簡短,就榮昭嘀嘀咕咕的沒完,就像是有一肚子的話和菩薩說。
榮昭也不理榮昕,打擾了她和菩薩說話,繼續祈求著,也不怕求得事太多,“信女求菩薩能讓我的蓮蓉和元宵快快樂樂一生,再也不會遇到任何磨難。也求菩薩保佑我相公,一定要平平安安,不要受傷。還求菩薩保佑我父親身體康泰,長命百歲,還求菩薩保佑阿曜一家幸福美滿,阿柔給父親生一個孫子”
求了那么多,終于差不多求完了。她能想到的,基本都向菩薩祈求了。
“你跟菩薩說什么了,說了那么長時間”出了觀音殿,榮昕好奇的問道。
榮昭睨著她,調侃她道“我求菩薩封住你的嘴,省的你這么多的問題。”
榮昕隔著陰柔打她,“你怎么那么討厭,菩薩才不會聽你的。”
榮昭反過來也打她,哼了哼,“你怎么那么討厭,你這么說,我剛才不是白求菩薩了嗎”
陰柔看著她們倆打鬧,覺得十分有趣,以前在英郡王府,她因為要裝作是個文雅穩重的郡主,很少和姐妹們笑鬧。而且她是唯一的嫡女,母親不讓她與庶女一起玩,所以每每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無趣。
很多次,看到其他的姐妹瘋玩在一起,不知道她的心啊,有多想參與進去。
她跟著嬉笑著,“那六姐怕是要再進去求一遍了,不過你求得那么多,恐怕我和二姐要找個地方睡一覺才行。”
榮昕附和著她,“那行,山腳下有客棧,咱們去那休息,估計吃飽喝足,睡一覺,她應該也和菩薩說完話了。”
陰柔道“六姐的心事一大堆,慢慢說,我們等得不著急。”
榮昕憋著笑,故作疑惑,問陰柔,“阿柔,你說你六姐那么多的話,是求什么啊你猜猜。”
“估計六姐是想楚王吧,這么長時間沒見,怕是已經得了相思病。在菩薩下面念叨念叨,才能解一解相思,不然還不得輾轉反側寤寐思服啊。”
榮昕樂得前仰后倒,“哎呀,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五弟妹的嘴這么有趣啊你可說到我心坎里了,某些人,可不就是得了相思病。不然才回來幾天,就按耐不住,要千里去追夫了。”
她思忖著,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榮昭,“這好像不是你第一次千里追夫吧”
陰柔不知道以前的事,好奇急了,握著榮昕的手,“千里追夫那可有趣,二姐你快和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榮昭被這兩個人一頓頓的調侃,哭笑不得,拉扯開她們倆個,“你們倆個一起合伙欺負我是吧”
榮昭凝著陰柔,嗔道“好你個阿柔,你也打趣我。本以為你是個文靜的,原來呀,也是裝的。這張嘴,還專會調侃人啊。怪不得我們家阿曜被你吃死,我就說嘛,性子那么柔,怎么制得了他。”
陰柔狡黠笑道“我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六姐在一起久了,這自然而然就像了唄。”
榮昕掩嘴一笑,捏捏她的小臉,對榮昭道“怎么樣,你今天也算是碰到說不過的人了吧。”
榮昭點頭,“強中各有強中手,我是說不過了。”
三個人一路說笑下了山,下山的時候榮昭沒讓轎夫抬。不是那么一句話嘛,上山容易下山難,往山上抬人容易,往山下抬,就有危險了。
陰柔八個多月的身孕大意不得,還是走路比較安全。
而且陰柔也想走走,多走走路生的時候也容易些。
正好鳥語花香的,下山的路兩旁花草滟滟,她們也當是郊游了。
不過這路上,陰柔還不忘追問著榮昭,“那六姐你和我說說,你是怎么千里追夫的啊”
榮昭真是苦不堪言,這個弟妹真是超出了她預想的“活潑”,看來真的要重新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