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蕭容笙三兩口吃完飯,離了桌,走到榮昭身邊,“母妃,我還要去練功,等我跟著夜鷹叔叔練完,再來給您祝壽。”
榮昭擦擦他的嘴,幽幽的看向蕭珺玦,軟糯道“今兒就不能放他一天假”
從五歲起,蕭珺玦就不把蕭容笙當做小孩子了,給他單辟出一間院子,獨立住著。而且,還給他安排課程,讀書練武兩不誤,天天忙得她這個娘也只有吃飯的時候能見到他。
蕭珺玦滯一滯,道“今天課都沒讓他上,練一會兒功又沒多長時間。”
話說,蕭珺玦對兒子是一個嚴父,可能是對他的未來給予了所有的希望,才會如此苛刻。
也是,楚王府就這一子,將來是要身負重擔的,不嚴厲的培養還真不行。
不過除去功課和練武,蕭珺玦對他倒沒有諸多要求。比如他的個性,任其發展,從來不拘束。
榮昭不是好眼色的斜著他,蕭珺玦怕惹他的王妃生氣,摸摸蕭容笙的頭,征詢他的意見,“容笙你說,你愿不愿意去”
蕭容笙看著榮昭,鄭重道“母妃,練功必須持之以恒,不能因為一點事就疏于訓練,不然之前的功夫就白費了。兒子已經練了兩年,若是今日斷了一日,這兩年的辛苦就白費了。而且,今日開了頭,明日我或許會給自己再找一個借口不去練習,長此以往,我永遠不能成功。”
竟然和她說上大道理了,榮昭無言以對,哼一哼,“人家就是心疼你嘛,既然你愿意去,我還攔著干什么,省的你的辛苦白費,又賴我身上了。”和兒子說話,她也愛撒嬌。
蕭容笙抱著她親了一口,悄悄告訴她,“母妃,等一會兒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你要等著啊。”
那一場大哭就像是干旱了很久的莊稼,在就快被旱死之前來了一場傾盆大雨,得到了解救。
連日來憋在心里的情感宣泄出來,透透的。
蕭珺玦親吻著榮昭,她滿臉的淚水濕膩的沾在他的面容上,他抱緊著她,一滴淚珠滑落到他的嘴唇上,他舌尖輕輕一挑,送進榮昭的嘴里,榮昭像是饑渴了很久,細細吮吸著那滴的淚珠,讓淚珠的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
舌齒間不斷的翻涌,纏綿,飛舞,似是不知疲倦。兩個人已是意亂情迷,盡管榮昭的眼淚還在流。
她的臉龐如晚霞一般緋紅,從雙頰鋪開,慢慢延伸到耳朵。蕭珺玦輕吮著她嘴唇,慢慢離開,濃烈的呼吸轉移到她的脖間,伸出舌頭在她細膩的脖子上舔了舔,榮昭如觸電一般,渾身跟著顫抖,半開半合的嘴中溢出嚶嚀的呻吟之聲。
蕭珺玦停一下,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去。兩人對視坐著,雙目似化不開的蜂蜜辦纏綿,呼吸慢慢急促起來,到了快要窒息的時候,榮昭抓住蕭珺玦的衣服,一把撕開,她像個暴力的野獸,率先發起攻擊。蕭珺玦不甘示弱,挒開她貼在身上僅剩一層的衣服,房間很靜,除了衣服掉落到地上沒有任何聲音。
再彼此將對方的最后一層遮物脫掉的時候,榮昭撲到蕭珺玦身上,她近乎激狂的親吻著他身體,親吻的越狂,她就哭的越兇。
蕭珺玦撫摸著她的身體,她的白團在他的手中被揉成各種形狀,那地方仿佛是兩座連綿不絕的山脈,白雪覆蓋,似世上最美的風景。
他低下頭攫取住山上的一點紅,一顆櫻桃在他的嘴里撕咬,吻舔,綻放出更加美好的景色。
蕭珺玦將榮昭放在床上,他親吻著她的眼淚,一口,兩口,三口,身下的火熱每前進一次,他就吃一口,如此反復。
在女人似嗚咽似嬌吟的聲音之后,男人長吼一聲,床頭上插著梅花的青瓷花瓶在桌子上滾了幾下,摔到地上。
榮昭蜷縮在蕭珺玦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再次放聲痛哭。
蕭珺玦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做這件事是不是對的,但他想在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快樂同時迸發出來的時候,她才能真正從內心深處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