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好壞啊,虧你想的出。”榮昭仰頭大笑,樂得好不快活。
看著榮昭歡喜,蕭珺玦也跟著歡喜,他抱著榮昭,親親她的臉頰,相擁著一會兒。
好像已經好久沒有看見她如此開懷的笑了。
瑯環山莊連綿著山脈,草長鶯飛,在這個季節如綠衣披在地上,而那在草場上奔波的各色獵物,更是生動。
第二日他們就去了圍場,蕭容念就是撒了歡的鷹,那個興奮勁,她坐在蕭珺玦懷里,指揮著她父王,手指指到的地方,必有收獲。
“父王,我要那只白兔子,要活的。”蕭容念見到草堆里有一個拱著屁股,毛茸茸的兔子,叫喊一聲。
那兔子聽到聲音,驚嚇了下,趕緊撒腿就跑。
“父王你怎么這么慢啊,你快點,快點給我獵回來,它都跑了。”明明是她將兔子嚇跑,反怪起蕭珺玦,整個一不講理。
蕭珺玦也是好脾氣,被她指揮的暈頭暈腦也不生氣,揉揉她的頭頂,“著什么急,要兔子是吧,等會兒父王一準給你逮到。”
蕭珺玦讓人準備一個筐,蕭容念還不以為然,“父王,打獵是用箭,你拿著筐干什么”
“難道你想要死兔子嗎”蕭珺玦駕著馬在草林里慢慢走,四處觀看,又在一叢林深處見到那只兔子,筐一扔,直接將兔子口入。
身邊有隨從,忙上前抓住兔子抱給小郡主。
那兔子起先還有些怕,在蕭容念懷里瑟瑟發抖,蕭容念就像是哄嬰兒一般,撫摸著它的身體,“兔兔乖,我不吃你,你不要怕,我是喜歡你啊,你難道感覺不到嗎以后你就跟著我吧,我告訴你啊,我家還有一條狗,一匹狼,我相信你們會玩的很好的。”
蕭珺玦嘴角扯一扯,女兒啊,你還真敢想。
幾個小男子漢豐收也頗豐,尤為是榮澤,竟打了一只鹿和兩只狐貍,要知道他才十二歲,就有如此好的箭術,實屬難得。
不過他確實在武藝方面天賦異稟,夜鷹剛教他武功的時候就覺得這孩子是習武的材料。
蕭容笙也不錯,打了一只鷹,一頭羊,還有兩只兔子,還有其他一些小型的獵物,雖都是小物,但重在數量。
可見這兩年的武總算沒有白費,要是什么都沒獵到才叫丟臉,比如榮昭。
她悻悻然騎著馬回來,手上空空,也不知道那些獵物是不是都繞開她,竟一個沒碰到。
蕭容念還哪壺不提提哪壺,“母妃你的獵物哪”
榮昭臉頰不由扯了下,強裝淡然,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上天又好生之德,我又將它們放生了。”
蕭珺玦看她那逞強的樣子,禁不住笑一笑,過來將她一摟,小聲道“喜歡什么,我陪你去打。”
榮昭睨睨他,這個時候知道陪她了,剛才干什么去了。有了女兒就不要她這個娘了。
“我騎馬騎得渾身疼,哪都不想去了。”榮昭甩起小性子來。
話還沒說完,蕭珺玦摟著她的腰就給帶上馬,“你之前不是念叨著要打狐貍嗎為夫給你打幾條去。”
榮昭扭著身子要下馬,蕭珺玦攔腰抱著,直接駕馬就走,榮昭也是無法,只好乖乖的窩在他懷里。
不愧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和蕭容念一樣,坐著馬上,手指指著,要這個,要那個,甚至是一通亂指。蕭珺玦也是慣著她,手指所到之處,一物未漏,全給她狩回來了,這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