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笙直咂嘴,劃著臉頰,“丟丟丟,不害臊。”
蕭容念舉著拳頭來打他,“蕭容笙,你欠揍吧”滿院的追著他跑。
不過蕭容笙可比他舅舅強多了,當年她娘追著他舅打的時候,他舅就只會逃跑四處求救,蕭容笙可不是榮曜,他可不怕蕭容念,來了拳他就擋,但不會回擊,只當是練拳。
看他如此的得意,蕭容念第二天就嚷著也要學武功。等她學好了武功,就將蕭容笙打的落花流水。
務農回來又是一身汗,榮昭洗完澡后換了身衣服,頭上簡簡單單的插了一對朱釵,簡單素雅。
平時還要在府里裝個腔做個事,難免要多帶些貴重的東西撐撐場面,到了這一切從簡,輕松舒服為宜。
她往斜椅上懶洋洋的靠著,腦中是揮之不去的那個農婦的眼神,于是問起蕭珺玦,“那個女人你認識嗎”
夕陽最后一縷余暉打在蕭珺玦身上,他轉過頭,逆著光,“我哪會認識一個村婦。”
榮昭撅噘嘴,“那她一個勁的看你,那眼神就像是你是負心漢似的。”榮昭望向他,戲謔道“對啊,你一個堂堂王爺,哪里會認識什么農婦,認識的都得是千金小姐。”
“又瞎吃醋。”蕭珺玦掐著榮昭的鼻頭,往下輕輕拽了拽,“你改名也別叫榮昭了,就叫小醋壇子吧。”
榮昭揉揉鼻子,噗嗤一笑,上前將蕭珺玦摟住,“吃醋是愛的表現,你要容許女人吃醋。”
“這樣啊。”蕭珺玦了然的表情,榮昭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真誠的點點頭,蕭珺玦一笑,道“那明天就給你弄給醋缸,讓你泡在里面,喝個夠。”
“哈哈你好壞啊,虧你想的出。”榮昭仰頭大笑,樂得好不快活。
看著榮昭歡喜,蕭珺玦也跟著歡喜,他抱著榮昭,親親她的臉頰,相擁著一會兒。
好像已經好久沒有看見她如此開懷的笑了。
瑯環山莊連綿著山脈,草長鶯飛,在這個季節如綠衣披在地上,而那在草場上奔波的各色獵物,更是生動。
第二日他們就去了圍場,蕭容念就是撒了歡的鷹,那個興奮勁,她坐在蕭珺玦懷里,指揮著她父王,手指指到的地方,必有收獲。
“父王,我要那只白兔子,要活的。”蕭容念見到草堆里有一個拱著屁股,毛茸茸的兔子,叫喊一聲。
那兔子聽到聲音,驚嚇了下,趕緊撒腿就跑。
“父王你怎么這么慢啊,你快點,快點給我獵回來,它都跑了。”明明是她將兔子嚇跑,反怪起蕭珺玦,整個一不講理。
蕭珺玦也是好脾氣,被她指揮的暈頭暈腦也不生氣,揉揉她的頭頂,“著什么急,要兔子是吧,等會兒父王一準給你逮到。”
蕭珺玦讓人準備一個筐,蕭容念還不以為然,“父王,打獵是用箭,你拿著筐干什么”
“難道你想要死兔子嗎”蕭珺玦駕著馬在草林里慢慢走,四處觀看,又在一叢林深處見到那只兔子,筐一扔,直接將兔子口入。
身邊有隨從,忙上前抓住兔子抱給小郡主。
那兔子起先還有些怕,在蕭容念懷里瑟瑟發抖,蕭容念就像是哄嬰兒一般,撫摸著它的身體,“兔兔乖,我不吃你,你不要怕,我是喜歡你啊,你難道感覺不到嗎以后你就跟著我吧,我告訴你啊,我家還有一條狗,一匹狼,我相信你們會玩的很好的。”
蕭珺玦嘴角扯一扯,女兒啊,你還真敢想。
幾個小男子漢豐收也頗豐,尤為是榮澤,竟打了一只鹿和兩只狐貍,要知道他才十二歲,就有如此好的箭術,實屬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