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擺手,“本將軍武功高強,楚王能耐我何我看是高大人喝酒喝得高興,被好酒給耽擱了。也罷,不差這點時間,就進去喝幾杯去。”
耿精武摸了摸金子,心里那個美啊。他是武將,平時油水少,更別說是黃金千兩。
讓人收起金子,他一躍下了馬,帶著十幾個人就要受邀進府。
魯忠卻知并不簡單,下馬拽住他,“耿將軍,您不能進啊,這一定是計,您可千萬不能進去啊。高大人這么長時間沒有出來,或許已經被害了。”
請人的是夜梟,他冷笑一下,“魯大人,你是因為王爺沒有請你而心生嫉妒嗎如若不信,可以到里面一探究竟,看高大人是不是在里面飲酒。或是耿將軍要是膽子小,走到哪都要人保護,就多帶些人,幾百幾千人,我們王府也裝的下。”后面他就是給耿精武使激將法了。
這一激,耿精武還真是上當了,“本將軍還用人保護你也太小看本將軍了走,給本將軍領路。”大步就走近王府,只跟著幾個隨從。
魯忠又急又氣,“耿大人,耿大人,您不能進啊,不能進啊,耿大人”
夜梟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看了一眼魯忠,讓門侍將門關上,在門只剩下一點點縫隙的時候,那陰冷的眸子讓魯忠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耿精武大搖大擺的往里走,順帶還欣賞一下楚王府的景致,邊看邊評價著,“你們楚王府還不錯嘛,雖比不上長歌城齊王的王府,但比我那將軍府好多了。”
一個小小的二品將軍還能和一地藩地的藩主相比,可見是有多囂張。
“是嗎那我還真想知道齊王的王府到底有多氣派。”夜鷹負手跟在后面,神色陰冷,且讓你囂張一時,很快,你連囂張的命都沒有了。
蕭珺玦的目光淡淡的在慕容嵐臉上掠過,慕容嵐眼角微微一抽,大步往前一邁,“奸臣當道,誤國殃民,自齊王攝政以來,殘害忠良,結黨營私,荼毒百姓。再放任此等奸佞小人為所欲為,大周必亡。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眼見著大周國力每況日下,我等難道不痛心嗎”
自他知王爺有五十萬的西北軍權,就明白王爺心里的抱負,這些年他在西北一再被打壓,憋的心里難受,卻一再忍,就是為了等這個時候。
護國公心中一動,看一眼蕭珺玦,默默收回目光,思忖片刻,緩緩闔上眼睛。
他老了,沒有精力再摻和這些事,就讓孩子們放手去做吧。
慕容嵐情緒激昂,手握拳,轉過身,看著蕭珺玦,向頭頂舉過,“現齊王欺凌到楚王頭上,我等絕不容忍。楚王身為孝景皇帝的嫡長子,安天下,責無旁貸。楚王應舉起大旗,清君側,除奸臣,恢復大周正統。”
“慕容將軍此言正和我心意,齊王謀逆造反,卻反誣我父,殺害忠臣,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榮曜的手指甲扣在桌子上,心癢得他鉆心,此時卻是十頭牛也壓不住他了,竄起來大喊,“我附和將軍,清君側,除奸臣,清君側,除奸臣。”
眾人面面相覷,繼而一個個舉起手,聲音由小變大,“清君側,除奸臣,清君側,除奸臣”
嘉州知州忽然站起來,面色鐵青,因惱怒而臉龐扭曲,指著眾人,“你們你們這群亂臣賊子,是想造反,你們早就有預謀要造反”最后手指指著蕭珺玦,“你你早就包藏禍心,是真真正正的野心家,亂臣賊子。楚王,你狼子野心啊”
一刀劍光閃過,趙勁刀已出鞘,直指嘉州知州,然后手臂一揮,一刀捅進胸口,當時斃命,眾人驚呼。
剛才還心有猶豫的人,見到嘉州知州死狀,趕緊站起來應和,“清君側,除奸臣”
段寵見蕭珺玦沉默不語,道“王爺還猶豫什么開祖皇帝制定法章,分封藩王,是為親情,為子孫延福。而齊王卻罔顧親情,擅自削藩,殘害皇親,實乃天地不容,楚王不應再顧及過多,您多顧及一刻,大周的百姓就多在水深火熱中多待一刻,為了百姓,為了大周的天下,王爺,您決不能坐以待斃。”
慕容嵐直接跪下,拱手道“請王爺為大周萬千百姓考慮,出兵討伐奸佞,正肅朝綱。”
有慕容嵐起頭,接著一個個跪下,“請王爺出兵討伐奸佞,正肅朝綱”
榮昭眸光蔓延到蕭珺玦臉上,嘴角勾起清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