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陣換帥,是犯了兵家之大忌,不能調。”蕭瑀珩態度堅決。
柳馥馨幾乎咬破了嘴唇,“蕭瑀珩,你也別忘記,沒有我,你的兒子也當不上皇帝”
蕭瑀珩仰天長笑,“你還真是天真,難道沒聽過一句成語,叫做過河拆橋嗎”慢慢走過去,捏住柳馥馨的下巴,“你應該認清一個事實,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沒用的老女人,本王要不是看在你我做過幾天夫妻的份上,早就不留你了。”
他手指摩挲著她的皮膚,“你還真以為欒桑是真心喜歡你的啊以前他是怎么對待高太后,以后他就能怎么對待你。男人說過的情話你都能信,還真是幼稚。”
柳馥馨一甩頭,忿忿不平。蕭瑀珩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應該聽話,只有聽話,才能活的長久,永享富貴,別和自己較勁,更別和本王較勁,和本王較勁的代價你承擔不起。”
又抓住她的臉,用力的,柳馥馨的臉頃刻就出現了紅印,“乖,聽話,你要是寂寞,本王明天去你那過夜陪著你。”
多少年輕的女人想要伺候他,但他有時候還真的喜歡讓柳馥馨伺候。畢竟她以前是皇后,現在是太后,將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壓在身下的感覺,他全身心都透著舒爽快意。
柳馥馨蕩著淚花的眸子緩緩看向他,不甘,可又無能為力。她明白,她雖是太后,柳家也有一定是勢力,但又怎么和權傾朝野的齊王抗爭,無異于以卵擊石。
此時也只好默默認命,欒桑說的對,他們現在缺的就是權勢,有了權勢,她才不會再掣肘于蕭瑀珩。
推開他,慢慢站起來,柳馥馨冷冰冰的看著他,“不勞齊王費心,哀家在皇宮里很好。”
“哀家要見齊王,你們都讓開,讓開,敢攔著哀家,哀家要你們滿門抄斬”
蕭瑀珩剛從床榻上起來,就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他皺一皺眉頭,叫進來人,“外面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吵本王睡個覺都不得安寧。”
床上走下一嬌俏美人,伏在蕭瑀珩肩上,嬌聲嬌氣,“王爺,和他們費什么話啊,吵著您安心,直接拉出去砍了就是。”
蕭瑀珩陰邪笑一笑,勾了勾嬌俏美人的下巴,“吵著本王不礙事,不過吵著美人本王就心疼了。”他不耐煩的看一眼外面,道“將外面的人拉住出重打。”
嬌俏美人依附在蕭瑀珩的身上,嬌滴滴一笑,再瞥一眼站在還未動的下人,聲音陡然變得兇狠,“王爺的話還沒聽見嗎還不快去”
她只把蕭瑀珩叫進來的人當做是普通的下人,卻不知此人跟隨蕭瑀珩已十幾年,是府里的管家,蕭瑀珩的第一心腹。
王嘉低垂著眼皮,有微乎其微的抽動,眼中閃過殺意。
這府里就是齊王妃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一個野女人,還敢對他放肆,真是不知死活。
他只面對著蕭瑀珩,道“王爺,外面是太后。”
蕭瑀珩正挑逗著嬌俏美人,聽了這句話,手驟然一滯。然后轉過頭,在王嘉的頭頂停留了下。
“她怎么來了”他臉色不好看,顯然是有隱隱的動怒。
只是嬌俏美人卻不知道看人臉色,還往蕭瑀珩身上貼,撒嬌道“王爺,管她什么太后,一個老太婆,讓她鬧去,別理她,奴家還有好多好玩應沒和王爺玩哪。”
蕭瑀珩屬于翻臉無情的人,上一刻還你儂我儂,下一刻就是棄如廢紙。
一把甩開嬌俏美人,美人摔在地上,他連一眼都不看,吩咐王嘉,“放太后進來,本王整理一下,這就去前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