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陸鶴齡在幾番查探之后發現,疫癥的追溯原因是因為城西的河水被人扔下去一頭得了瘟疫的豬,城西的水都是引用城外的那條河,所以喝了這地界水的人都得了病。
然后再傳染出去,這也是為什么城西這得瘟疫人多的原因。
榮淳的奶娘正是因為在患病前兩日休假回了家,她家正好住在城西,所以才會染了病,之后回到楚王府,接觸榮淳,就傳染給了他。
益州城四城門緊縮,不可能是城門的人將生病的豬扔出去,那就只能是阿史挲皕用這么卑鄙的手段,想要益州城的百姓染上瘟疫,耗死所有人。
心腸何必歹毒,簡直讓人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拆食腹中。
此次真是多虧了陸鶴齡及時趕到,不然益州十幾萬的性命恐怕都會不保,半個月后,最早患病的一批人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因為得過瘟疫,就不會再被傳染,所以這批人都自動留下幫助照顧還未康復的病者,直到所有人都痊愈。
殷雄上次挫敗,心中不甘,他一個堂堂一品大將軍,竟然讓一個無名小輩挑下馬,簡直將他幾十年的老臉都丟了。
修養半個月,他又再次穿上鎧甲上陣,此次,指名要楚王與之一戰。
“楚王是瞧不起老夫,還是因為懼怕老夫,不敢與老夫對陣,寧愿當縮頭烏龜”他叫著號,仰天大笑,皆是諷刺,“既然楚王要當縮頭烏龜,老夫就勸你趕緊收拾包袱撤出汝寧,回你的益州去。老夫看在孝景皇帝的份上,還能饒你一命,不然,等老夫攻下城池,就砍下你的頭當凳子騎。”
夜鷹氣的臉色鐵青,大罵道“老匹夫,上次我家王爺恐傷你性命,讓我手下留情,才免你一死,讓你今天還能喘氣。誰知你不知道感恩戴德,還敢辱罵王爺,簡直是找死。你想死是吧,那爺我就成全你。”
殷雄不屑,沖蕭珺玦喊道“楚王,你不敢與老夫對決,所以讓你的手下應戰老夫,看來,你還真是個縮頭烏龜。”
“我現在就下去殺了這個老匹夫。”夜鷹看他叫囂不止,火氣直沖天靈蓋,拿起畫戟就要下城樓出城應戰。
蕭珺玦擰著半天的眉一舒,摁住他,“本王去。”
這世上沒有一忍再忍的事,已經讓過他一回,算是對他的敬重了。
蕭珺玦手持一鐵槍,策馬而出,來到殷雄面前。
“老將軍您為何執迷不悟齊王無道,本王舉正義之師,討伐齊王,是順應民心,您忠君愛國一輩子,怎么到了如今,反倒糊涂了。”蕭珺玦還是在最后苦心相勸。
但殷雄固執,卻冷冷一哼,“楚王,休要滿口仁義道德,什么正義之師,你就是利用民心,來達到你的野心。無需多言,老夫今日就代孝景皇帝來清理你這個不孝之子,不忠之臣。”
說罷,他舉起鉤鐮槍,駕馬沖向蕭珺玦,蕭珺玦無奈搖頭,知此戰不是你死就是我忘,不敢輕率,拉馬提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