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簡寧打量這件房間的環境的時候,簡夫人看簡榮光已經回到書房去了,便不再偽裝,露出了鄙夷警惕的神色“你回來干什么”
哦豁,這就憋不住了
簡寧見狀不由地在心里冷笑一聲,也懶得和簡夫人虛與委蛇,慵懶地瞥了簡夫人一眼,不答反問“我回來,跟您有什么關系嗎”
簡夫人的表情扭曲了一瞬,突然湊近了簡寧,惡狠狠地說道“簡寧,我警告你,簡家的一切都是我的兒子簡承譽的,你沒資格來搶。”
聽到簡夫人這么說,簡寧心中嘆息一聲,替那個已經喪命的原主感到不值。
這個后來的兒子被當做了簡家的希望,簡承譽,繼承簡家的榮譽,而原主呢只得了一個希望安安寧寧不惹事的名字。
很多事情,似乎從名字開始,就已經產生了偏袒。
不過她可不是那個渴望簡榮光看自己一眼的簡寧,所以對于簡夫人的威脅,簡寧完全不為所動。
簡寧走到桌子旁,拉開椅子坐下“那還希望簡夫人可以管好自己的手,畢竟只要你不惹事,我們呆一個月相安無事便好;但你若是看不慣我非要做點兒什么小動作”
簡寧說著,一只手捏住了座椅的椅背,稍微用了點兒力道。
只聽見咔哧一聲,那桌椅撲簌簌落下碎屑。
簡寧攤開手,簡夫人便看見椅背斷裂的一角正安靜地躺在簡寧的手心里。
簡夫人瞳孔一縮,色厲內荏地說道“哼,那希望你能做到相安無事。”
說完,簡夫人便扭頭,盡可能保持著高傲地儀態走出了簡寧的房間。
簡寧隨手把掰下來的木塊往旁邊一丟,拍了拍手上的木屑,順勢倒在床上閉目養神。
議會那邊想要原主的血樣,甚至不惜讓鐘澤然來聯合軍演這種以軍區為重的地方,究竟是為了什么
原主這句身體,難道還隱藏著什么秘密
若是簡榮光這一邊的,那看簡榮光那一副舔狗的模樣,議會只要說一聲,怕是簡榮光什么都能交代了。
那就是原主母親那方
想到這兒,簡寧突然記起了精神力空間里那枚被蘇羽瞳惦記過的石頭。
趁著現在四下無人,簡寧從精神力空間里取出那枚石頭,放在手心里把玩了起來。
石頭四面被摩挲得光滑整齊,觸手溫暖。
簡寧一邊把玩著石頭,一邊試探著將精神力覆蓋上去。
熟悉的探入空間的感覺讓簡寧一愣,隨后迅速收回精神力,神色凝重地看向手里的石頭。
如果她沒猜錯,這應該也是一枚“容器”。
該不會是原主的生母臨死前凝結的,用來給原主留下什么的吧
遲疑了片刻,簡寧再一次將精神力探入“容器”,想要看看原主的母親究竟給她留了什么。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樓下突然傳來了簡榮光的聲音“簡寧,快下來,你弟弟從預備軍校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