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狠狠地砸在了旁邊的墻壁上。
閑聊的幾人聽到動靜紛紛渾身一震,停下了嘴里的話語,下意識扭頭看過去。
然而等他們扭過頭,看見的就只是一道幾乎出現殘影的人影。
下一秒,一個裹挾著風和力量的全都,便毫不客氣地招呼在了他們臉上。
簡寧的拳頭還沒有從上一個人的鼻梁上收回來,便抬腿給后面那人來了一腳。
正中對方左腹部,那力道打得,那名實驗員躺在地上痛苦地打滾,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脾臟是不是被簡寧這一腳給踹碎了。
簡寧不為所動,閃身就走到那個掏出槍的實驗員面前,握住他握著槍托的手,左右一掰,那人的手腕便徹底脫臼,手里的槍支也因為手腕的劇痛而跌落在地上,被簡寧一腳踹倒了祝遲耀所在的位置。
祝遲耀立刻撿起那把槍,對準了實驗室里躺得東倒西歪的幾人“干得漂亮”
辦公室里的那幾名試驗人員這才看清簡寧的面貌。
只是在看清簡寧容貌的一瞬間,他們立刻臉色大變,瞪著簡寧,眼里劃過驚恐“蘇羽瞳你怎么出來了”
簡寧一愣,皺著眉頭看向那名實驗員。
那名實驗員也反應過來了,繼續喃喃自語“不對不對,你不是蘇羽瞳,實驗囚籠沒有發出警報,而且蘇羽瞳剛剛結束實驗根本不可能恢復得那么快”
簡寧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看向祝遲耀,問道“我和蘇羽瞳很像嗎”
祝遲耀搖了搖頭,回答得斬釘截鐵“一點兒都不像。”
蘇羽瞳是用軟弱的表象偽裝自己的仇恨和目的,而簡寧是從來沒有演示過自己的野心和實力。
這倆人除了眉宇間隱約有幾分相似的影子之外,那就是天差地別的不同。
簡寧聽到祝遲耀的回答挑了挑眉,正想要說些什么,然而余光瞥見趴在地上那人的動作,臉色一變,立刻抬腿踩在那人的手掌上。
“啊”那人一聲慘叫,手掌張開,露出了抓握著的小小報警器。
簡寧撿起那個報警器,放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然后丟給祝遲耀,笑道“是不是很奇怪,按了這么久,怎么都沒有反應”
那人一愣,撇過臉,知道了這肯定是簡寧搞的鬼。
簡寧也不和這群人賣關子,而是直起身,嚴肅地問道“你們的實驗對象和實驗報告在哪兒”
倒在地上的幾人一愣,扭過頭不予回答。
看著這群人想要硬氣的模樣,簡寧不怒反笑,從祝遲耀手里奪過槍便對著其中一人給了一槍。
那人顯然沒想到簡寧是這種說干就干的狠絕性子,臉色扭曲著掙扎抽搐了一會兒,隨后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殷紅的血液蜿蜒著從他身下緩緩流出。
其他的試驗人員見狀,臉色驟變,連忙扭著身體朝著距離簡寧相對遙遠的方向挪了過去。
祝遲耀把幾個跑得太遠快要離開屏蔽儀范圍的人拎了回來,丟在簡寧腳邊。
簡寧把玩著手里的槍支,瞇起了眼,沉聲說道“我耐心不太好,所以,別讓我一個一個問,嗯”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生物題,已知蘇家嫡系釋放激素的基因能夠世代遺傳,而蘇家旁系產生受體的基因在卻不能傳給父親不是蘇家人的子女,請問,蘇家嫡系和旁系的基因分別是什么遺傳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