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舟嘆了口氣“總比燒傻了強,到時候讓他沖我來。”
反正秦宴城也不能磨磨牙咬死他,時舟只要不與智障論短長,就不會生氣。
忙活完了,時舟又坐在沙發上又抱著手機,偷偷看了看之前那以自己為主角的小黃文更新了沒有,但顯然暫時沒有下文了。
那篇黃文仿佛打開了他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以自己名字帶入的文章居然可以這么刺激,讓他躍躍欲試有些想自給自足。他順手注冊了個“在逃飛艇”的小號,又沉吟片刻后參考其他寫手的名字,改成了“花市在逃飛艇”。
他說干就干,這就拿出電腦來開始試探性的敲敲打打了。但畢竟文筆生澀,主要是實戰經驗不足,時舟腦速已經是火箭的速度,手速還在蹬三輪。
秦宴城房間里的電話突然響了,時舟怕他被吵醒后更難受,趕緊進屋把手機給拎了出來,一看屏幕曾嫣。
又是這位疑似前女友的神秘女人。時舟參考秦宴城的處理方法也不打算接,結果撥靜音鍵的時候手一滑,不小心就接通了。
時舟
接了再掛就不太好了,他硬著頭皮把耳朵放在聽筒上。那邊的曾嫣似乎愣了一下,沒想到也電話會被接通,試探性道“城城”
時舟只好禮貌但生硬道“不好意思,他在睡覺。請問你有事嗎”
曾嫣的聲音很溫柔優雅,聽不出年齡,語氣似乎有些擔心“睡覺他是不是生病了”
時舟沒來得及說話,她又問“那你是誰”
時舟張張嘴,目光掃過電腦屏幕上少兒不宜的文字,在某個不存在的時空,他倆還在床上親親熱熱呢。
但既然對方有可能是前女友,萬一人家倆能復合怎么辦,他可不能胡說八道當秦宴城幸福路上的絆腳石,所以正迅速考慮是扮演司機好還是扮演保鏢或者保姆好
秦宴城突然大力拉開房門。
他的手臂打橫壓在胃部,另一只手自然下垂,鮮血蹭蹭的從針孔往外冒,順著他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滴落在光潔的白色大理石瓷磚上,格外殷紅醒目,煞白的臉上滿是難以抑制的陰鷙暴躁。
他雖然肩膀輕靠在門框上,但懾人的氣場卻絲毫不減,渾身冒著戾氣,整個人看起來恐怖極了。
秦宴城伸出那只因為強行拔針而還在冒血的手,陰沉又平靜“把手機給我。”
時舟冷不防被一嚇,有些怔愣,趕緊把手機還給他。
他舉起手機對那邊的人一字一頓“曾嫣,適、可、而、止。”
說罷,居然對著墻狠狠一掄,當場把手機砸了個稀碎
時舟目瞪口呆地看著四分五裂的手機和滿地的血跡,正想著是不是應該為不小心接了他的電話表示一下歉意,兩人對視片刻,秦宴城目光慢慢地
挪到時舟身后的電腦屏幕上。
時舟驟然想起,他剛剛正用ord寫小黃文,界面還沒有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