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離打了盆熱水,又兌了冷水進去,試過了溫度才讓鳳清淮將腳放進去。
肉乎乎的兩只腳一進入水里,腳趾都蜷了起來,接著腳趾張開,鳳清淮嘆息一聲。
“好舒服啊,娘親也一起洗。”
“好,一起洗。”
很晚了,花雨卻沒有回來。
方可離想出去找她,卻見一只紙鶴飛了過來。
這是花雨自創的紙鶴,用來近距離傳遞消息。
紙鶴落在方可離手上,變成了一張字條。
原來花雨搬出去了,說是遇見了一位很俊俏的弟子,搬去了人家附近,想要近水樓臺先得月。
看到下面的時候,內容真是越來越離譜了,花雨連她和那個弟子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方可離逼著自己將紙條上的字全部看完。
鳳清淮已經把頭伸過來,剛想偷看,方可離將紙條對折。
“花雨師姐搬走了,以后清清要睡姨姨的床了。”
鳳清淮有些不情愿,是他不夠可愛了嗎
就在鳳清淮想開口時,又一只紙鶴飛了過來,落在鳳清淮手中變成紙條。
鳳清淮看著手里的紙條看向了方可離,方可離對他笑了笑,意思是讓他自己看,她則是轉身躺到床上。
第二關考核就要來了,她還沒準備好。
看完紙條的內容,鳳清淮學著方可離的樣子將紙條燃燒殆盡。
睡覺的時候,方可離總覺得懷里有什么東西,還挺暖和的,只是毛絨絨的,有點癢。
方可離想睜眼,卻又睜不開,翻個身想擺脫那東西,發現那個東西再次找了自己的懷里。
方可離也懶得去管了,繼續睡自己的覺。
只是這東西有點不老實,一直往她胸口鉆。
方可離閉著眼,一把把他按住了。那東西終于老實了。
這天晚上,顏凈秋做了個夢,夢中也有風清門,還有方可離。
只是他對方可離很是冷淡,卻對她的姐姐方可容一往情深。
為了維護方可容,他眼睜睜看著方可離被打了五十鞭,每一下都是皮開肉綻。
顏凈秋像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看著方可離受刑,可夢中的他抱著方可容,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方可離。
“不,把真相說出來啊,你說啊”
顏凈秋朝著夢中的自己怒吼,可那個自己依舊在安撫著什么事都沒有的方可容。
顏凈秋轉身對著執鞭的人訴說著真相,可他們哪能看到顏凈秋呢。
一場鞭刑下來,方可離沒了半天命,受了這么重的傷卻沒人照顧他。甚至,門中上下的弟子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方可離。
方可離過得很辛苦
一場夢結束,顏凈秋驚出一身冷汗。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顏凈秋松了口氣,還好,那只是個夢,可他又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定了定心神,顏凈秋決定第二次考核與方可離一隊。
他不想與方可容一隊了,雖然他們確實很談的來,但顏凈秋心里清楚,他喜歡的是方可離。
有關之前的流言,他想了很久,確實是他的錯,明明他喜歡的是方可離,怎么可以和別的女人混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