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被花雨點到名的人,都偏過了頭,一副心虛的模樣。
方可離冷著臉,再次說道“請柳柳師姐拿出證據。”
護著柳柳的林菲兒給柳柳打氣,讓她拿出證據,柳柳臉上都是淚,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師姐別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明明是你帶這些人來,倒像是我的過錯了,真是虛偽的讓人作嘔。”
柳柳的淚一個勁的往下掉,林菲兒看不下去了,“你憑什么這樣說話,沒看到柳柳已經哭了嗎。”
方可離很少有這樣強勢的時候,她也曾相信過“清者自清”這句話,可別人總以為不辯解就是默認,有時候辯解了都看作是掩飾,既然這樣,她又憑什么要任由別人欺負。
花雨簡直要給方可離點贊,看著那個柳柳她就難受,不是會演會哭嗎看看誰的演技更勝一籌。
突然,花雨身子一軟,正好被方可離接到。
再抬頭,花雨也哭了。
“師妹,她們竟然帶那么多人來我們這里找茬,我好害怕,我本身就有傷,她還推我,我的背好疼啊。”
花雨指著最先開口的那個女弟子,大聲哭喊著“來人啊,柳柳和林菲兒看我受傷了竟然帶這么多人來欺負我,來人啊,救命啊”
方可離自然是知道花雨是裝的,但柳柳都能裝,別人為什么不行。
林菲兒用眼神詢問那名弟子,那名弟子一個勁的說自己沒有。
“別裝了,她根本沒有推你。”
方可離扶著花雨,“你憑什么這么說話,沒看到花雨已經哭了嗎”
“”林菲兒一臉吃了啥的表情。
花雨聽了方可離的話臉上都要繃不住了,方可離一把把她摟在懷里,花雨借著遮擋一直在笑,顫抖的肩讓人誤以為她是在哭。
突然,跑出了一只母狼,對著那群弟子兇神惡煞的吼叫著,女弟子們似乎很怕它,都不敢靠近。
為了防止有錢再跑出去胡鬧,方可離用靈力讓它睡著了,沒想到這么快就醒了。
不錯,還挺護主的,鞭子沒白挨。
這么大的動靜,吸引了一些弟子過來張望。
看著方可離和花雨抱在一起被人圍攻都有些不平,可是柳柳是青水峰左恒長老的女兒,他們都不敢得罪。
青水峰體修的地方,長老左恒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對膝下唯一的女兒也是愛護有加,聲音,很多人自然是愿意在柳柳身邊當跟班的。
很快,執法長老過來了,見到這里圍著那么多人,眉頭都擰到了一起。
看見剛被罰了的兩位弟子又成了事件中心,更被十來個弟子圍著中間,面色有些不善。
“你們,都跟老夫去執法堂,再去青水峰請左恒長老。”
參與這件事的人都跪在了執法堂,執法長老坐在上面,不一會兒左恒長老到了。
“執法長老,我家柳柳身體柔弱,膽子也小,怎么能讓她跪著。”
說著,左恒長老不顧跪著的其他人想將女兒扶起來,卻被執法長老制止。
“左恒長老,事情還沒處理你就袒護起來了,將老夫的面子往哪放。”
“執法長老這是非要我女兒跪了。”
“別人都能跪,她怎么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