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護”朱蒂覺得赤井秀一的用詞非常微妙,什么樣的人值得高層親自掩護
“是掩護。”赤井秀一回憶了一下之前的情況,琴酒既沒有直接滅口那個年輕人,也沒有直接撤離拋下那個年輕人不管,不是掩護是什么,雖然之后那個年輕人被當作了引出他的誘餌。
“這么說那個年輕人也可能是個高層他有多年輕”朱蒂很信任赤井秀一的判斷,直接跳到重要的問題上。
“二十歲左右,不超過二十五。”赤井秀一篤定的判斷,“但我很懷疑他那么瘋會是組織高層嗎”
“怎么說”朱蒂沒見過唐澤航,也沒見到赤井秀一見到的那一幕。
“他提著太刀行動你已經知道了,從時間上判斷,他遇伏之后第一時間沖上了樓頂天臺,我不知道他是因為有琴酒支援還是自信自己能消滅所有敵人,但是這個第一反應還不夠瘋嗎”赤井秀一目光復雜,“而且”
“而且”朱蒂聽了赤井秀一的說法覺得這個人已經夠狂了,沒想到還有而且。
“而且他拿自己做餌引誘我,”赤井秀一想起那個利落的身影,“他似乎很熟悉被狙擊的情況,直接往天臺邊緣沖,我本來想打他腿讓他停下,但他直接從天臺邊緣跳下去了。”
赤井秀一從瞄準鏡里看著那個人飛一樣躍出,風衣被風鼓起,像是飛落的烏鴉,然后他就沒空觀察那邊了,琴酒順著他的射擊找到了他,在又一次互換幾槍無果之后雙方都撤離了。
“跳下去”朱蒂疑惑了,“他還活著”
“嗯,肯定活著,我開車去那邊晃了一圈。”樓底并沒有尸體,赤井秀一仗著在組織呆過,他知道組織的人遇伏擺脫后的第一反應肯定是脫離,而不是反圍剿,于是大膽的去晃了一圈。
“秀你這樣太危險了。”朱蒂不贊同的緊了緊繃帶,自從臥底回來,赤井秀一就越發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別擔心,我有數,他們不會留下的。”赤井秀一信心滿滿的安慰朱蒂,“不說我了,你那邊怎么樣”
“我去應聘帝丹高中的英語老師了,非常順利。”朱蒂給繃帶打個結,拍了拍赤井秀一沒受傷的地方叮囑他“傷口不能碰水,你少喝酒抽煙,不利于愈合。”
“嗯。”赤井秀一有點敷衍的應了一聲,他也知道自己有一些臥底的后遺癥,但兩年下來他已經盡力調整了,他更想專注于工作上“你發現貝爾摩德了嗎”
貝爾摩德是fbi的老對手了,行事異常囂張,但他們對她無可奈何,但凡能抓住一點真憑實據他們都能緝捕她。
黑衣組織的成員做出來的事未必低調,但但凡高調的事絕對聯系不到他們身上,聯系的到也不會留下任何證據,異常狡猾,fbi也是在這些年貝爾摩德并不低調的行事中漸漸注意到黑衣組織的,但仍舊沒有抓到過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