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那種怪物都折損了一個嗎”躺在床上那位抽了口氣“那我死的不冤。”
“你他媽還沒死呢聽到沒還沒死”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大吼著。
“誰跟你說上面派來的人死了,你傻嗎,他們有一個留下應付那些難纏的家伙了。”那個留著大胡子的男人用你腦子進水了的驚奇眼光看了床上那位一眼。
“我就說,那些家伙怎么可能死,嘶”床上那位領頭的抽了口氣“這他媽是啊什么”
“藥,你能不能活就看它的了。”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針扎下去之后就專心包扎已經處理的差不多的傷口,他也沒多少處理的余地,沒有合適的設備和場地,只能勉強止血然后看那個藥是不是傳說中一樣能創造奇跡了。
埃克萊爾就這么看著這一片混亂的場景,抱緊了女兒,女孩白著臉抱住了母親的手臂。
接下來的等待就是一場煎熬,那個頭領在床上人事不省,呼吸微弱,隨時可能撒手人寰,而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人,也不知道來的會不會是他們嘴里那個上面的人。
但他們很幸運的平穩的度過了接下來的等待時間,那個上面的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到外面去等他,于是那些拿著的人先出去,之后是埃克萊爾和她女兒,被一群拿著的人圍在中間。
雖然知道子彈不長眼,但是這樣還是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然后埃克萊爾見到了那個被稱為上面派來的怪物的人,或者叫他男孩也可以,一個銀色頭發藍色眼睛的半大孩子,戴著薄薄的黑手套,手里提著一把,臉上一點表情都欠奉。
他穿的很單薄,就一件長度及膝的黑風衣,能看見里面的毛衣,但他像是感覺不到冷一樣,和在場裹的嚴嚴實實的各位形成鮮明對比。
“你就是來接我的人嗎”埃克萊爾覺得還是要多了解一些這些把她帶走的人,不管到哪去,總要有些了解才好。
“我是來接你的人的搭檔。”那男孩露出一個冷笑,帶著森森的寒意,女孩抓緊了母親的衣服,埃克萊爾拍了拍女孩的背,意識到這個帶她離開的勢力恐怕不是什么正規機構,沒那家正規機構會用這個年紀的孩子的。
“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小。”埃克萊爾盡量保持著冷靜看向那個男孩,也可能是因為天氣太冷她沒能做出什么其他的表情。
“你可以叫我艾維艾什。”男孩收斂了可怕的表情,和她對視,態度很誠懇但講出來的話很可怕“你不必告訴我你的名字,因為你們肯定會換個名字生活,我知道的越少越好。現在,上車。”
這就是他們的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