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萊爾看了看在琴酒的殺氣里旁若無人的艾維艾什,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想要離開的念頭,但是她又能帶著女兒到哪里去呢
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艾維艾什看向窗外的視線轉回來,和埃克萊爾對視。
冰藍色的眼睛里透出的是純然的冷漠,和琴酒的眼神相差仿佛。
“艾維艾什。”琴酒頭也沒回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帶著某種警告。
“你太過緊張了。”艾維艾什盯著埃克萊爾的眼睛,緩緩的回復琴酒。
他是在對我說,埃克萊爾很明確的意識到這一點,他猜到我的想法了。
“是嗎”琴酒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他很確信艾維艾什在恐嚇那個女人,甚至可能誘導她做出不該做的事。
“是。”艾維艾什移開視線,通過后視鏡和琴酒對視,換成中文說“思慮過甚。”
“也許,”琴酒也切換成中文,他并不介意艾維艾什這么說他,這是他的天性,他只跟艾維艾什對視了一眼就把視線移回路上,“有備無患。”
艾維艾什似乎確實只是警告一下埃克萊爾,至少現在肯定是這樣,確認了這一點之后琴酒就不再多言。
在任務中他們都會注意自己說了什么,即使是換成了在場的人聽不懂的語言他們也說的簡潔隱晦。
應該到此為止了,但艾維艾什并沒有住嘴“你太可怕了,讓她們緊張了。”
“彼此彼此。”琴酒不以為意,難道她們怕的只有他嗎,不見得,而且就好像艾維艾什真的會因為他緊張一樣,在某人作妖之前他一直收斂著,“始作俑者。”
“其無后乎。”艾維艾什突然的笑了起來,莫名其妙的接了一句后說“你可以相信我的。”
“嗯。”琴酒就像真的相信他了一樣應了一聲。
他們都知道這句話有多可信,又有多不可信。
然后整輛車里都陷入了靜默,完全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么的三個人不敢出聲,充滿疑慮。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車程,埃克萊爾都在一種不太安定的狀態下度過,她抱著自己的女兒,思考著這這兩個人剛剛的態度到底代表著什么。
其實他們都不在意自己,埃克萊爾這樣想著,那么他們的組織在意自己嗎,他們有多忠于他們組織的任務,會保證自己和女兒的安全嗎
埃克萊爾很想直接問他們,但是她覺得那并不會給她一個真實的答案,而且毫無益處。
所以直到到了地方她都沒能想好該怎么得到自己需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