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其他事。”琴酒換上唐澤航的備用拖鞋,把帽子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一時半會不打算離開的樣子,“沒告訴他你住這里。”
唐澤航點點頭,還是那個只在需要時候告知重要信息的習慣,一如既往謹慎。
琴酒對著兩個警覺的看著門口的小同事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下午好,琴酒。”竹葉打了個招呼,松了一口氣,沒通知就上門真的是很嚇人的一件事。
杉玉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回了琴酒一個點頭“下午好。”
琴酒一點不客氣的坐到沙發上,給靠到他旁邊的阿吉順了順毛,柔韌溫熱的小身體在他手下顯得柔軟而溫暖。
唐澤航去廚房繼續整理食材,在兩個男孩的幫助下很快就完成了,男孩們坐到沙發前繼續打游戲,如果接下來的談話需要他們回避琴酒會說的。
琴酒沒說什么,只是把手里的文件夾遞給在側邊沙發上坐下的唐澤航,目光卻落在男孩們的游戲屏幕上,并不是什么特別激烈的游戲,種個菜除個草,最激烈的活動大概是釣魚,但男孩們玩的津津有味,菜地仿佛強迫癥患者一樣整齊,時不時因為選擇不一樣跟兄弟產生眼神上的爭斗,顯然如果大人們沒有正事就會演變成口角上的爭斗了。
唐澤航翻開文件,上來就是一張丑的令人不想看第二眼的臉,削瘦的臉頰和深陷的眼窩讓他看起來像個病人,病入膏肓那種,稀疏的眉毛和有些零落的長發,鼻孔外翻,眼睛里是無神的漠然,“別告訴我這是組織的人。”
“曾經是,本來要送到雪莉的實驗室。”琴酒靠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著竹葉種菜,并不耽誤他回答唐澤航,“我本來以為等雪莉用完還能給你用,畢竟他的身體素質是真不錯,就是智商和服從性都非常糟糕。”
“是個僵尸的好材料。”唐澤航看了一眼文件里記錄的身體數據,確實是個好苗子,對于琴酒這種死了都不放過的資本家思路沒什么異議,畢竟他才是那個把人從生到死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死靈法師,“出了什么問題嗎”
“跑了。”琴酒給阿吉順毛的手法異常熟練,帶起一陣表達著對對對就是那里的喵喵聲。
“跑了”唐澤航驚訝的挑眉,對于這份文件上的人忽然另眼相看,“居然能跑的了有趣。”
“大概是猜到自己的下場了吧。”琴酒不怎么在意的聳了下肩,這也不奇怪,畢竟不合格就進實驗室的流言是他親自放出去的,極大的增進了訓練營的訓練效果。
唐澤航又看了文件幾眼“我希望你不是要我找他,他實在太傷眼了,而且我們有找他的迫切性嗎”
“確實不是要你找他,不過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琴酒不想找到了還要給唐澤航送過來,不如讓唐澤航自己去找,“加急任務是下面那份資料上的人。”
唐澤航并不介意被安排個能收集材料的簡單任務,他把沼淵己一郎的資料翻到一邊,看到下面一份資料,“怎么,我們現在還要兼職警察的工作嗎”
“工作就是工作。”琴酒的聲音里不無嘲諷,“找到她就像找到了金庫的鑰匙,有問題嗎”
“多大的金庫”唐澤航看著照片上青春靚麗的少女,認真的記下五官特征,又去仔細的閱讀文字資料。
“大概十億左右的金庫”琴酒不怎么確定的給出了一個數,看著唐澤航不以為意的表情加了一個單位,“美金。”
“沒問題,只要她還活著我就能找到。”唐澤航的態度立刻就認真了起來,把那份資料的每一個字都看進去,年齡身高喜好,熱愛運動性格開朗,依靠著這些描述和照片結合在腦海里描繪出一個切實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