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航盯著琴酒微微皺眉,他懷疑琴酒不僅僅是嘗了嘗酒的味道,說不定還試了試喝醉的感覺,但當著宮野志保的面他又不好問。
琴酒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看著他皺眉的表情,臉上的溫和微笑顯得有點面具化,“你想什么呢,那么認真。”
“沒什么,總之逃避毫無意義,要笑著面對慘淡人生。”唐澤航看著宮野志保露出一個很淡的笑容,這個笑容里匱乏感情到有點滲人,他想了下,覺得琴酒就算是試了試醉酒的感覺也沒什么,他又不是會依靠酒精逃避現實的人。
宮野志保倒不害怕這種
笑容,她皺了一下鼻子說“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你這樣看起來像柴郡貓一樣。”
在琴酒毫不客氣的笑聲里唐澤航恢復了面無表情,看著宮野志保拼出下一個詞。
“ertized”琴酒看了一下宮野志保拼寫出的詞,“這個詞怎么這么熟悉”
“也許因為詞根是ert”唐澤航眨了下眼,“這是麥角吧。”
琴酒點點頭“麥角毒素中毒難怪這么眼熟。”
“對,麥角菌嘛。”宮野志保歪頭,她也不記得什么時候看到這個詞的了,大概是某本生物學書上的。
“不錯不錯,我喜歡生物學。”唐澤航拼出了一個orca,雖然最初對于生物學的沉迷是因為情勢所迫,但后來他逐漸愛上了自己的專業方向。
“是一個很可愛的詞哎,欣醬。”宮野志保的眼睛亮了一下,這不是虎鯨嘛,看來唐澤航確實很喜歡生物學了。
他們就這樣拼了一下午的詞,然后琴酒去煮牛尾湯,最后一個獲勝的是宮野志保,她一邊慢慢的把字母卡整齊的碼進盒子里,一邊好奇的看著唐澤航。
唐澤航坐在椅子上,支著下巴,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廚房里忙活著的琴酒,也不去幫忙,琴酒也無所謂被他盯著,畢竟唐澤航閑著沒事盯著他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你看什么呢”宮野志保整理好游戲的木卡之后蓋上盒蓋,坐在桌上側頭看了看廚房,又看了看唐澤航。
“看阿陣啊。”唐澤航回答的理所當然,在很長一段時間里琴酒是他唯一愿意看的人類,倒不是說就沒有其他人可以看,但那些人不是蠢的讓他嫌棄,就是讓他有克制不住的殺心。
“哎有什么好看的”宮野志保歪著頭看著琴酒的背影有點不太理解唐澤航為什么要這么做。b
唐澤航眨了眨眼,露出一個很淺的笑容,“就是好看嘛,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正在撇肉湯上的浮沫的琴酒聽到這話轉過頭瞪了唐澤航一眼,這是該用來形容他的詞嗎,牛肉的香味漸漸在房間里散發開來,等撇完浮沫就是小火慢燉了,等燉好了把泡好的河粉煮一下就行了,程序異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