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哈士奇嗎”宮野志保拽了拽袖子,歪頭的時候耳朵跟著抖了兩下,怪可愛的,但唐澤航覺得慘不忍睹,他以前居然任由琴酒給他穿這個
“是狼。”唐澤航淡定的糾正宮野志保的想法,雖然是長得差不多的動物,狼總比哈士奇好聽一點,他當初可沒想到這件衣服還有被別人看到甚至穿上的一天。
琴酒點了點頭,多少有點哄小姑娘和不率先挑釁的意思,肯定了唐澤航的說法“是狼,志保這樣很帥氣。”
其實和帥氣完全沒什么關系,可愛
倒是真的。
唐澤航看著笑的開心的宮野志保眨了下眼睛,在小女孩沒注意到時候,對琴酒做了個口型相機。
琴酒立刻會意,從懷里掏出便攜小相機,熟練的找了個合適的角度拍照,唐澤航看著搖了搖頭,他不用等照片洗出來都知道琴酒拍出來的照片和那些通過取景框看到效果的人拍出來效果差不多,都是在他身上練出來的。
當然,唐澤航也沒少用琴酒練習就是了,但是自從琴酒經過行動組的培訓之后就越來越難被鏡頭捕捉了,只能光明正大的拍多少有點令人遺憾。
現在高高興興的宮野志保并不知道這兩個壞家伙干了什么讓她幾年后分外后悔的事,好朋友的真諦大概就是悄默聲的毫不客氣的記下你的黑歷史,然后在幾年后的朋友聚會上,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拿出來。
“你該不會有什么不抱著睡不著的玩偶之類的東西吧”唐澤航看著穿著動物睡衣的宮野志保有點好奇的問。
“沒有啊,”宮野志保覺得那么幼稚的事情和自己無關,“為什么這么問,欣醬喜歡抱著東西睡嗎”
“對。”唐澤航還沒來的及否認就聽旁邊琴酒幫他確認了一下,所以說他到底為什么要帶宮野志保回來,敗壞自己形象嗎
反正形象都被敗壞了,唐澤航很淡定的點點頭,“對,我有個可以抱的枕頭可以借給你。”
“那你自己呢”宮野志保好奇的問了一句,倒不是說她需要抱枕什么的。
唐澤航對著無奈笑了的琴酒抬了抬下巴,報復性的說“那不是可以抱的東西嗎。”
“我去鋪床。”琴酒沒有接茬,很自覺的進屋去拿新的床單枕套給唐澤航的床更換床上用品,唐澤航的床單枕套之類的都是深色的,不是黑色的就是海軍藍,甚至都跟冷淡沒什么關系
了,只能說是陰暗,好在換上這套是海軍藍的,不然給小女孩睡黑色的床琴酒也有點過意不去。
其實琴酒的床上用品也好不到哪去,不是藍色的就是灰色的,反正和白色或者暖色不搭邊,這都是以前留下的后遺癥,白色總是會喚起那段沒什么顏色的回憶,人們都說當你經過磨練之后會覺得那其實是寶貴的經歷,寶不寶貴琴酒不知道,他只知道蛻變出來的他們不是什么好東西。
既然不是好東西,那么其實也就無法稱作寶貴的經歷吧,畢竟,如果是寶貴的經歷的話不是應該每個人都想經歷一下,并因此成為更好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