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覺得自己沒什么問題,說實在的,作為一個男孩他還挺躍躍欲試的,家里另外兩個都是很威風的行動組,只有他是技術組,他怎么可能不好奇行動組都做些什么呢。
“好了,沒問題我們就回去了,”唐澤航也覺得沒什么問題,和好人對線就算失敗也沒關系,他們的優勢在于失敗了可以卷土重來,而好人們就無法像他們一樣放開手腳折騰,畢竟失敗的代價只有好人們才會在乎,“你想好要什么魔寵了嗎”
“其實我想慢慢改造我的無人機,然后作為我的造物。”竹葉頗有信心,工程量大并不算什么大問題。
“這樣啊我還想說不如養條蛇。”唐澤航思考了一下造物的事情,覺得竹葉肯定是能做到的,就是恐怕得他再長兩歲才能弄出來,“畢竟可以提高一下口才。”
竹葉想了一下,干咳了一下,蛇這種冷血動物好看歸好看,但是要是作為魔寵同吃同住,他還是有點壓力的,要讓小型毒蛇纏在身上需要比較強大的內心,對,他不是害怕,只是覺得肩負另一個小生命有點難,“我還是更喜歡機械造物。”
“那就算了。”唐澤航尊重男孩的選擇,琢磨著回頭問問杉玉到底是喜歡烏鴉還是蛇,那孩子的口才確實需要一點外力的幫助,不管烏鴉還是蛇在被主人影響的時候也會反過來對主人的口才有一些加強作用,這種非常魔法的聯系有好幾個相關理論可以解釋。
其中最關鍵的就是生命上的關聯,所以不能單純為了那點加強作用臨時和某種動物結成伙伴關系,切斷聯系會對法師造成重創足足修養一整年那種重創。
在唐澤航帶男孩回家的時候,他手下的月曜日遇到了一些小麻煩,他已經追查到了目標的蹤跡,確切來說是目標的住
處。
月曜日用非常蹩腳的日語在街邊拿著個地圖來回問一個開店的老婆婆路,“窩,要,去,二丁目的八十號。”
“二丁目的十八號啊,你往走再西右,朗后再向走左五十米就到了。李去辣里佐什么啊”頭發已經灰白的老婆婆指著地圖說的口齒不清,可想而知這樣的日語對于一個講話磕磕絆絆的外國人來說多么難以辨識了,兩個人近乎陷入僵局的緩慢交流。
仲野義懷是個非常典型的日本中年人,有著一副老好人的面孔,臉上有些疲憊,穿著一身工作裝,他目前在一個工廠里做工,自從離開了組織他就隱姓埋名,做著最苦最累的工作腳踏實地的養活自己實在是組織的觸手無處不在,只有這種最底層的地方組織才不會深究。
他現在叫做保田戶田,生活在這個堪稱貧民區的地方,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有這樣才能避開組織的追查,甚至他只能老實的按部就班生活,但凡那些黑灰色的地帶就有組織的眼線,而他這樣的叛徒一旦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