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他安排好后路之前,仲野義懷不可能把那些關于我們的事說給他聽。”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一下,那些事情說重要,其實也沒那么重要,說不重要,這會暴露太多他們的信息,他們的過去,組織的過去,甚至可能暴露他們的性格和行動習慣,他們從來不會小看fbi這樣的機構的人力資源和分析能力。
“他肯定會想辦法把人送到美國去。”唐澤航篤定的開口。
“等他送人的時候動手,仲野義懷必須死。”琴酒了解仲野義懷,他是個真正的組織成員,自私自利,在真正離開前他是不會說太多的,他知道的消息就是他的保命符。
“如果他要送人就要動員起他手里的人力,我們要系統性的對fbi在日本的布置下手鬧得太大了不好。”
“哼。”琴酒哼笑一下,有些不屑,但就像唐澤航說的,確實不太好,容易引來針對,“他不會動用太多資源的,而且我也懷疑他到底能動用多少資源,在他失敗的從日本逃走之
后。”
“他沒有能力給仲野義懷易容,就算能辦下來合法的證件,走正規渠道也會被我們的人發現,”唐澤航繼續揣測,“他也沒辦法走那些常規的地下渠道,那些都在我們的手里。”
“也不都在我們手里,但最大的可能還是fbi那些特殊的地下渠道。”琴酒的用詞非常嚴謹,哪怕那些不在他們手里的渠道,他們也能監視。
“該慶幸我們在日本嗎,肯定是走海路。”航空上的檢查足夠嚴格,也是最被關注的,“嗯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我”琴酒目光奇怪的看了唐澤航一眼,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直接把消息撬出來就好了,還跟這種人討價還價嗎”
“你說的對,但如果你是個正義的fbi探員呢”
這話說的,換個人可能就打起來了,但琴酒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在兩種離開的途徑都被嚴密監視的時候走航空,不論是私人飛機還是把人偷渡到正常航班上,都比海路容易也時間短。”
“你沒有忘了任務目標不能死吧”唐澤航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琴酒連回答都懶得回答,直接冷笑了一聲。
“好吧,那就是說航空其實也很可能,甚至可能性更大。”唐澤航微微皺眉,赤井秀一是個很大膽的家伙,選擇風險更大的行動方案也是很可能的。
“你似乎覺得他會做出和我一樣的選擇。”琴酒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這個評價非常高了,但赤井秀一確實是一個敢于伏擊自己并在那之后逃過組織追殺的家伙。
唐澤航歪了歪頭,他其實和黑麥沒有直接交集,更多的是上輩子留下的不那么靠譜的隱約印象,還有他從組織的資料庫里了解到的消息,這些間接信息并不足以形成一個足夠可信的能力分析,也無法形成準確的
性格分析。
全部依靠來自過去的印象是會害死人的,因為也許人是相似的,事也是相似的,但過程和原因并不一定相似,結果當然也未必相似,“我覺得,你選擇的應該和他的性格更相似。”
“不管他選哪個,我們兩種途徑都是要監視的。”琴酒無所謂這樣的評價,從唐澤航代入之后的選擇看就能知道這家伙被害妄想多嚴重,不過這無所謂,也不是壞事,反正真遇到這種情況他們的做法肯定不是這么柔和。
“機場的話,倒是足夠空曠,比碼頭好。”唐澤航盤算了一下目前的人手,覺得干掉赤井秀一的問題不大。,,